親這東西,能師想相親就相親的麼?
再說了,指望余會非做出用相親從老娘那裡忽悠錢的事,他顆干不出來。
而從妹子那再得到伙食費,那幾率幾乎為零……
完全沒有複製的可能。
打了個電話給他老媽,匯報了情況後。
余媽嘆息道:「小魚啊,你這也太不爭氣了!行了,這次先這樣吧,找機會我再給你找個其他的……」
余會非能說啥,連哄帶忽悠的,掛了電話。
結果才坐下,就聽門外咚咚咚的有人敲門。
余會非納悶了,他這裡基本上一周都不見得有人來,這是誰大白天的敲門啊?
牛頭趕緊扛著椅子去後院了。
余會非打開大門,一看,外面根本沒人!
低頭再看,余會非發現,一封信躺在地上呢。
拿起來一看,信封上寫著:「余老闆,親啟!」
關上大門,坐在院子裡,打開那封信,余會非頓時樂了。
竟然是一個叫狗哥的讓平哥給余會非寫的信,內容很簡單。
「余老闆,我是平哥。
前陣子咱們結下了梁子,是不是得說道說道?
你爺爺從們這裡借了錢,黑字白紙,還有紅手印,這就是事實!
你總不能賴賬吧?
今天我大哥狗哥過來了,擺下一桌宴席,就在吳姐那。
晚上,賞個臉,嘮嘮?」
最後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其實已經是在拍板,逼宮了。
看來這個平哥有了狗哥撐腰後,明顯底氣足了不少。
只是當余會非放下信紙的時候,發現後面竟然還有一行字!
余會非仔細一看,直接一口水噴了出去……
「不准帶那個帶頭套的大塊頭!」
「這尼瑪的,這是被牛哥扔出心裡陰影了啊。」余會非忍不住笑了。
「笑什麼呢?」黑無常好奇的湊了過來,墊著腳看了看後,眉毛一挑道:「奶奶腿的,告訴我地址,今晚我跟老白去看看他們。保證嚇哭他們!」
余會非搖頭,這件事終究是人和人的事情。
而且就像平哥說的,白紙黑字的欠條寫著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事兒光靠武力並不好解決。
當然,沒有武力那就更解決不了了。
余會非知道這些傢伙的性格,這次送上邀請函,說明上次被打出心理陰影了,不打算動武了,這是真的想坐下來說道說道了。
事情也不是不能緩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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