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霸天試探。
溫玉手指一頓,卷長的眉睫微微一動,雙眼似一汪軟水一般的望著她,唇角卻是一抹苦笑,緩緩道:「義父找了您一百年,他活著就是為了找到您,而我,是為了您而存在的。」
為了她才存在的?
龍霸天驚奇萬分,扭過頭去看他,他如今眉眼低順的跪在她身側,安分純良的不行,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一樣,一點沒有之前笑眯眯的小狐狸樣。這讓她有點心裡沒底,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花樣。
他卻安安分分的注視著她,毫無波瀾的道:「您可以與我交|合嗎?」
龍霸天驚的一口氣咔在喉嚨口,「什麼玩意兒?」交|合?她沒聽錯?這也太隨便了吧,就跟說您能給我撓個癢嗎一樣。
溫玉將眼一垂,手指放輕,慢慢的緩緩的遊走在她的背上,「大人難道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龍霸天渾身毛都是一聳,「你……你小子吃|藥了?」
溫玉手掌撐在她身側,俯下身來,束在身後的黑髮就盪在身前,一搖一搖的搔在龍霸天赤|膊的手臂上,「我還需要吃那些嗎?」
龍霸天頭皮一陣發麻,就看他近在咫尺的一張小白臉,微微揚起脖頸,露出一截又嫩又白的脖子,喉結滾動的顫巍巍道:「我願意將自己獻給大人,與大人陰|陽和|合……請大人收下我吧。」
龍霸天腦子就是一蒙,忽然想起幾天前她fa情時的景象,那時候溫玉好像也是這樣,她差點就把溫玉給那啥了……
她吞了吞口水,盯著那顫抖的喉結,如果她現在咬下去,將溫玉那啥拿下了,從今以後他就會臣服與她,對她言聽計從,這確實對她現在很有利……
她張開口,慢慢抽過去,卻又頓了住,眼前浮現出一雙銀灰色的眼,高山雪似得臉,唇齒間莫名的泛溢出了那人血的滋味,純淨又香甜,那是頂級純陰的味道啊,令她神、魂顛、倒,回味至今……她便頓在了他的喉結之前,不行不行,純陽這輩子只能與一個純陰陰|陽和|合,一旦咬下去睡了他,她這輩子就只能睡他一個人,不然會令她的純陽血脈混亂,導致她退化成一般常人,衰竭而亡。
這太重要了,她還沒有睡了那個舒望蘇,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陰|陽和|合了。
「大人……」溫玉喚她。
她忽然伸手越過他的脖子拔下他束冠的白玉簪,反手抵住了自己的喉嚨。
溫玉一愣,一頭黑髮散下來,「大人您……」
「我要是死了你會怎麼樣?」龍霸天往自己喉嚨里一推。
溫玉臉色一變,伸手要去抓,龍霸天先道:「別動別動,敢動老子真捅了啊。」
他就僵在了那裡,不敢輕舉妄動,「大人您……何必如此?我不是你的敵人,您……」
「行了行了。」龍霸天打斷他道:「老子聽不懂你那些唧唧歪歪的話,不過大概知道你想和老子交合,我對你來說挺重要的,是也不是?」
溫玉生怕有什麼閃失,「是,您對我來說很重要。」
「那就行了。」龍霸天瞅了一眼窗外飛速掠過的景象,對他道:「現在,馬上送老子回機甲營。」
溫玉細微一蹙眉,「大人,有些事情我現在無法跟您講清楚,但請您相信我,我對您毫無惡意,見了義父您會明白這一切,機甲營不是您該待的地方,您得跟我們回去。」
龍霸天想了想,她肯定不會真捅死自己,所以不能太強硬的逼急了溫玉,便又道:「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你暫時送我回機甲營,讓我把我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跟你走,還跟你交合,行不行?」
溫玉盯著她手裡的白玉簪,問:「您還有什麼事情?我可以讓人替您處理。」
「不行,我非回去處理不可。」龍霸天道:「不用多久,就參加完考核,我故意受傷,請假離開機甲營就行。等那時我回去跟李老頭說一聲,就跟你走。」
溫玉皺眉,道:「請恕我無法相信大人。」
居然不信她!
龍霸天有些不耐煩,想了想,忽然扭過身來,一把勾住溫玉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