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薑片擦鍋,再倒入胡椒、酸豇豆、干辣椒翻炒,中煎至兩面金黃,盛起後把草魚塊放入鍋里,煎炸至兩面金黃,隨後就能加入佐料水煮了,煮到湯汁濃稠、魚肉入膠時,加入蒜苗大火收汁,一道美味的酸辣魚便出鍋了。
為照顧燕九朝的口味,她特地多放了兩勺老陳醋。
她把菜端走後,廚子瞅著剩在鍋底的湯汁,拿勺子舀起來嘗了一口,渾身哆嗦
這是把買醋的打死了麼
除去酸辣魚,俞婉還炒了一盤藕絲菜,也就是前世的藕帶,這道菜不放醋不好吃,倒是正巧合了燕九朝的胃口。
燕九朝回到府里,一進院子便聞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菜香,是老陳醋混著油炸過的辣椒,直讓人食指大動。
他的味覺其實並未全然恢復,或許往後也恢復不了,不過能吃出一兩分味道也比從前幸運太多了。
燕九朝進屋,褪下厚重的朝服,換了身輕便涼快的衣裳,與俞婉一道用了晚膳。
俞婉眨巴著亮晶晶的眸子看著他,等待他嘗出那兩道菜是她做的,總之味道最足的一定是她的手藝,燕九朝吃了不少酸辣魚與酸辣藕心菜。
俞婉笑眯眯的。
她心裡很滿足。
這種情緒從前只在看小肥仔吃飯時出現過,可最近不知怎麼回事,看他竟也這樣。
這是把他當小肥仔了嗎,還是越來越稀罕他了
「好吃嗎」俞婉問。
「難吃死了」燕九朝一臉嫌棄。
「哦。」俞婉眉梢一挑,有本事別把這兩盤菜吃完呀。
燕九朝當然吃完了,連塊干辣椒都沒放過。
俞婉就知道他又口是心非了。
俞婉看破不說破,男人嘛,面子還是得要的。
飯後小倆口去散步,半夏進屋收桌子,看到滿滿一大桌飯菜獨獨世子妃做的兩盤吃得精光,半夏不由地懷疑廚子說世子妃廚藝不好的話是不是真的。
她趁人不注意,沾了點湯汁嘗了。
結果險些就暈菜了
白日光景長,天色黑得越發晚了,天際灰藍,小倆口漫步在清風陣陣的河畔。
俞婉牽了他的手。
燕九朝英俊的小眉頭一皺。
俞婉就不撒手,她力氣比他大
俞婉旁若無人地牽著男人的手,得意洋洋地哼著小曲兒,這模樣,倒渾似她像個小流氓,牽著他這隻乖乖的小奶狗。
燕九朝的臉色有些臭。
「燕九朝。」
她忽然開口。
「嗯」
燕九朝應了一聲。
俞婉微笑著朝他看來,神色寧靜而恬淡「沒父王了也沒關係,我疼你。」
燕九朝的心口仿佛突然被什麼給撞了一下。
大抵是從來沒有哪個女人對他說過這種話,那些想嫁給他的、想自薦枕席的,都是希望他去疼她們,沒人想過他也需要被疼,就連他自己也並不覺得。
我疼你。
她說。
燕九朝不自在地撇過臉,耳根子紅紅的「誰要你疼」
俞婉用實際行動說明了自己是怎麼疼他的。
清風院有個大浴池,散完步後燕九朝便去泡澡了,泡著泡著感覺不對勁,一道修長的人影自水下緩緩地遊了過來,撥開層層疊疊的花瓣,宛若一條優美的人魚。
這就有些刺激了。
以往世子泡澡,一刻鐘便出來了,今日卻足足一個時辰,下人們面面相覷,都不知裡頭發生了什麼事,只隱約能聽見世子的聲音。
回房時,誰也沒料到的是,俞婉剛放下帳幔,就聽見吧嗒一聲,似有什麼東西滴了下來。
屋子裡熄了燈。
空氣里瀰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氣。
「燕九朝」俞婉忙掀開帳幔點了一盞油燈,借著昏黃的燈光,她看見了他鼻子裡滴下來的血跡,是是黑色的
俞婉有段日子沒給燕九朝把脈了,畢竟他的毒咒解了,清除餘毒的藥也喝得差不多了,誰沒事會給個正常人成天把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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