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站立的水泥台階上就濺起一串火花,這是子彈打在水泥上發出聲音…
「奪…奪…奪…」接著又連續幾聲微響,水泥碎塊四濺,牆壁和台階上出現了好幾個槍孔,但都被段昱不可思議地躲了過去,而此時在離宿舍樓大約幾百米遠的一棟正在修建的廠房頂上,一個膚色黝黑目光陰狠手持阻擊步槍的男子眼睛也一下子瞪大了…
這名男子正是馬超南從南越請來的槍手,他曾經在南越特種部隊服役,是有名的神槍手,曾經得過軍隊內部比武的射擊冠軍,接下這個任務時他根本沒有當回事,不就是扣動一下扳機的事嗎?
「該死…」那黝黑男子用南越話罵了一句,他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了,從剛才那人躲避自己勢在必得的阻擊時展現的身手來看,即便是自己當初在特種部隊時,部隊裡最頂級的幾個高手也沒有這樣的身手,他趕緊收起阻擊搶準備撤退,一擊不中,立刻遠遁,這正是做殺手的不二法則…
「想走,沒那麼容易…」段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他已經通過剛才那槍手阻擊搶瞄準鏡反射出的那一點微光鎖定了那名槍手的位置,他四下看了一下沒人,立刻施展出了從那古書中修習得來的輕功身法,雖不像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麼離譜,可以一躍十丈,踏雪無痕,但身輕如燕還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此時有常人看到的話,肯定會嚇一大跳,因為段昱此時的速度已經超越了普通人的極限,如果是去參加奧運會的話絕對可以打破世界紀錄,用肉眼只能看到一道道虛影閃過…
那槍手此時已經從廠房頂上下來了,無意地回頭一看,心中大駭,拔腿就跑,可是他又如何能跑過段昱呢,只是十幾個呼吸的時間,段昱已經逼近了到了離他只有幾十米的位置,沉聲喝道:「別跑…只要你交代出你的幕後主使,我可以保證不會要你的命………」。
段昱這麼一喝,那槍手卻跑得更厲害了,段昱猛地一提身形,速度又快了幾分,緊接著一個飛撲,就把那槍手撲倒在地,那槍手還想頑抗,揮起手中的阻擊槍就向段昱打來,段昱信手奪過,欺身向前,抓住那槍手的胳膊輕輕一扭,就把他的關節給卸下來了,手臂無力地耷拉了下來。
那槍手倒也硬氣,咬著牙硬是沒痛呼出聲,不過也沒有再頑抗了,瞪著野狼般的眼睛滿臉怨毒地望著段昱,段昱試著想和他溝通,這傢伙卻總是一聲不吭。
這下段昱沒轍了,他總不能私刑逼供吧,而且看這傢伙的外貌特徵,似乎不像是華夏國人,他想了想就撥通了江子強的電話,把自己遇襲的事告訴了他。
江子強聽說段昱遇襲,而且動了槍械,也大吃了一驚,連忙向謝志堅匯報,謝志堅也嚇了一跳,政府官員遭遇槍擊,這可就是惡性大案件了,也不敢怠慢,立刻帶著幾個心腹手下趕往了現場。
來到現場,謝志堅更加吃驚了,他一眼就認出了那槍手是南越人,這個案件還涉及到境外槍手就更加複雜了,至於段昱如何能面對境外槍手的襲擊還安然無恙,反倒把境外槍手生擒,他倒是一點不吃驚,因為他早已領教過段昱的恐怖了。
謝志堅先用南越語向那槍手問了幾句,那槍手卻仍是一句話不說,謝志堅抓起那槍手的手看了看,心裡就咯噔一下,這槍手的手指指節上全是老繭,顯然是用槍的老手了,多半是出自南越那邊的特種部隊,這樣的槍手價錢可不便宜,是誰願意付這麼大的價錢要置段昱於死地呢?
對於段昱,謝志堅的心理很複雜,有一絲好感,同時又有一種深深的畏懼,這絕對是個非常恐怖的傢伙,他想了想就轉頭對段昱道:「段主任,很顯然這是一起仇殺案件,你最近是得罪了什麼人嗎?或者是與誰結了怨?……」。
段昱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微微一笑道:「我能得罪什麼人?如果要說與誰結怨,我想就只有自來水公司的馬超南了……」。
謝志堅心裡又是咯噔一下,段昱和馬超南發生矛盾的事他自然也聽說了,當初馬超南還找了他,要他把段昱抓起來,不過他知道段昱的恐怖,就直接回絕了,可是馬超南的背景他也是知道的,同樣不想得罪,心理就越發為難了,想了想道:「段主任,這個人能不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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