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有一個和她頗為親密的人,甚至同床共枕過的人,才能趁著她熟睡,一點一點的將失心蠱的毒蟲放入她的身體內。」
文才和秋生一聽,頓時就大搖其頭,本能的不願意相信:「任小姐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怎麼可能和一個陌生男子同床共枕?」
「同床共枕?」
張炎突然眉頭一跳。
土屋太鳯冷不丁的驟然道:「能和任小姐同床共枕的,又不一定非得是男性。」
「什麼意思?」
文才和秋生一臉莫名其妙。
土屋太鳯又道:「哪個女生又沒有幾個閨蜜呢?
若是任婷婷的閨蜜來找她,和她一同住在任府的閨房中,也不是沒有機會下蠱毒。」
「任小姐的閨蜜,這鎮上有這樣的人嗎?」
文才摳著腦袋,一臉茫然。
秋生卻眼睛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哎呀一聲道:「或許,還真有這麼一個人。」
「是誰?」
眾人精神一震,全都朝秋生望過去。
就連九叔也看著秋生:「秋生,若你真有頭緒,就告訴他們吧。
任小姐體內的失心蠱,為師也束手無策。
只有找到那下蠱的人,才能得解除之法門。」
一聽能救任婷婷,秋生立刻就來了精神:「師傅,張炎兄弟。
我也你知道我家是開胭脂水粉店的,我也就聽我姑姑說過這麼一個傳聞。
據說有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和怡紅院的一個女子竟成了閨蜜。
剛開始,那怡紅院的女子經常被那大戶人家的主人,叫去家中,呃,款待。
久而久之,就和那大戶人家的大小姐有了友誼。
她們據說無話不談,那大戶人家的小姐,對那位怡紅院的女子十分看中,兩人經常一起遊玩。
雖然我姑姑沒說那大戶人家是誰,但現在想來,應該就是任家了。」
亂糟糟的拼圖,終於拼成了完整的圖案。
亂麻,似乎全都被理清楚了。
張炎急問:「秋生,你知不知道那怡紅院的姑娘,到底是誰?」
「自然知道。」
只聽秋聲吐出了幾個字來:「頭牌,周姑娘。」
幾日後。
怡紅院。
本是燈紅酒綠,夜夜宵歌的銷魂銷金場所。
周姑娘作為怡紅院的頭牌,高高地住在三樓之上。
她長相花容月貌,倒是和任婷婷的美麗有的一拼。
在這風月場所,更是有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之美。
周姑娘撐著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麼。
就在這時,老鴇推門而入,臉上笑出了花來。
「媽媽,又有大生意上門啦?」
一看老鴇笑,周姑娘就心知肚明了。
老鴇笑個不停:「周妹妹,這次可是一筆大買賣啊。
那小哥生的俊俏,而且出手大方,給了好些金葉子。
你瞅,金燦燦的,老生我好久沒看過這麼漂亮的金葉子了。」
老鴇將金葉子掏出來給周姑娘看。
周姑娘只是看了一眼,淡淡問:「這鎮上哪裡來的俊俏小哥,居然會用這麼多金葉子來見我。」
「我們周姑娘花容月貌,那自然是值得他花錢。」
老鴇得意道。
這周姑娘可是她一手培養出來的,是她怡紅院的搖錢樹:「那位公子你可要給我伺候好了,萬萬不能得罪。
說不定你伺候的好,很快就能存夠贖身的錢了。」
老鴇千叮嚀萬囑咐之下,這才將一個年輕男子請了進來。
「你先出去吧。」
張炎揮手,讓老鴇出去,自己找一個凳子坐下,一張複雜的盯著周姑娘。
「脫吧。」
周姑娘一聲不哼的,開始自顧自的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