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肥胖的中年漢子就出現在他身邊,滿臉的橫肉,去演鎮關西都不用任何的化妝。
馮君側頭看他一眼,摸出一罐啤酒來打開,然後微微頷首,「見過前輩。」
肥胖漢子一擺手,「給我也來兩罐,你這個推演……還真是神奇。」
來人正是陣道的赫維元祖,他感知到了對方的探查,情知是查驗身份的推演,但他硬是沒有感覺對方是怎麼做的,忍不住就稱讚一句。
到了他這個修為,稱讚年輕人是很正常的行為,不過前提是對方確實當得起他的稱讚。
馮君拿了兩罐啤酒遞過去,隨口回答,「僥倖而已,不過,如果一點奇特都沒有的話,也當不起前輩的多次關注。」
他已經決定了,錯非不得已,堅決不稱呼對方的名字,做人嘛,還是留一線的好。
「這酒……也是凡物啊,」中年胖子看一看手上的啤酒瓶,拉開了蓋子,「不過這個字體,倒是有趣……噸、噸、噸,嗝兒~」
馮君的啤酒就是華夏超市里賣的,還是國產牌子,跟這邊的字體有明顯的差異,但還是能看出來一脈相傳的痕跡,他不以為意地笑一笑,「我喝的不是酒,而是情懷。」
然後他又摸出一根煙來點上,悠悠地吐兩個煙圈,「就算修仙了,偶爾也要做點無聊的事,前輩你說是不是?」
赫維知道這小傢伙在暗戳戳諷刺自己,不過要是能被這點不輕不重的話惹惱,他也就枉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於是噸噸噸喝完一罐啤酒之後,他打一個嗝。
「你不是擅長推演嗎,能不能算一算我找你,是為了什麼事?」
「沒興趣,」馮君搖搖頭,很乾脆地回答,「如果這麼說會冒犯前輩,那就是我算不出。」
「你這傢伙,」赫維無奈地搖搖頭,「一點都不好玩,沒勁兒透了。」
「那不挺好嗎?」馮君聽得就笑,「前輩那就換個地方,一直在這兒待著,我也不習慣。」
他其實早就想發出逐客令了,只不過對方沒有明顯的惡意,他也不想太過冒犯。
赫維無奈地搖搖頭,又打開一罐啤酒,「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沒耐心了……好醜的字!」
這句話,馮君索性就不接了——他真沒那麼無聊。
「我找你,主要是想請你幫忙破開一處禁制,」赫維覺得有點無聊,只能主動開口,「另外也想試一試,看能不能弄到生命之心。」
馮君白了他一眼,「我一點都看不出來,你有請人幫忙的態度……我的時間有限。」
這就是變相逐客了,不過也不怪他如此——躲在暗地裡偷窺,這是請人幫忙的樣子?
赫維倒是無所謂他的態度,而是很直接地回答,「要請你幫忙的禁制……比較敏感。」
「嗯,敏感?」馮君的眉頭皺一皺,側頭看他一眼,「所以……前輩本來打算用強?」
「那倒沒有,」赫維很乾脆地否認這一點,他振振有詞地表示,「陣道從來不做那種事,我只是想約束你發個誓,但是又擔心你會排斥,再小的心理變化,也可能影響最終的結果。」
你說的這話,自己信嗎?馮君對這個理由嗤之以鼻,他是個自信的人,但還沒有到了自大的地步,赫維可是堂堂的合體期大能,會擔心無法約束一個金丹期發誓?
從邏輯上講,這是不可能的,從實操上講更不可能。
馮君相信,這傢伙真的是存了綁走自己的打算,既然對方不肯說實話,他自然也就沒必要客氣了,於是緩緩搖頭,「禁制嗎?抱歉,我不熟悉那些門路……要讓前輩失望了。」
至於說生命之心什麼的,他根本連提都懶得提。
赫維沒有在意他的態度,反而很認真地問他,「你不想知道我要生命之心做什麼嗎?」
「不想,」馮君很乾脆地回答,「首先,你不可能得到;其次,有些事知道太多並不好。」
「那我就跟你說一說,我打算用生命之心做什麼,」赫維反而來了興致。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