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大褂又回到廁所里,指著中年罵道:「你這種人,就不該被招進特殊作戰部隊!」
中年轉身,目光冷冽的盯著白大褂。
很明顯,這句話將他徹底激怒。
體內暴躁的武氣也在瞬間形成威壓,籠罩在白大褂的身上,根本動彈不得。
毫無疑問,這是宗師之威!
刺頭們的臉色突然變了,萬萬沒想到中年竟會是一名大宗師。
要知道整個特殊作戰部隊裡,大宗師都很稀缺。
白大褂臉色微變,卻還是堅定不移的說道:「你無權剝奪他人心中的信仰,更無權虐待他們!」
「嘖嘖嘖,你這弱不禁風的廢物,倒是挺有骨氣的哈。」
中年在笑,但那笑容不是什麼好兆頭。
加上宗師之威的出現,連帶著主樓里的幾名管理層都很詫異。
「再說一遍,這不是骨氣,是信仰!」
白大褂認死理,就算被宗師威脅,依然無法改變想法。
黃毛意識到白大褂可能要出事,突然在廁所里喊道:「姓於的,你他媽有種就來對付我們!」
其餘刺頭們,相繼被宗師之威壓的起不了身。
但他們一直在努力,想要將其衝破!
中年不予理會,而是目視前方的白大褂,緩緩向前逼近。
即使白大褂的內心充滿懼意,卻還是昂著頭不願屈服。
縱使揍了他,廢了他,殺了他,信仰不變!
中年來到了近前,一把掐住了白大褂的喉嚨提到半空。
「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肯承認隊醫都是垃圾,在基地中地位低下,我就放你回去。」
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奈何白大褂還是不肯說。
哪怕快要窒息,還是拼盡最後力氣罵道:「你這垃圾,根本不配!」
「好好好,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中年放下白大褂,拽著他的頭髮一路拖到了操場中央。
接著再拖回廁所反反覆覆,身上的衣服都被磨破了。
就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解氣,更不夠瘋狂。
中年又將其身上的白大褂直接脫掉,準確說是連整個外衣全都脫掉。
就只剩下一條褲衩,被綁在了操場中央凍得瑟瑟發抖。
很多工作人員看到此情此景,紛紛感到愕然。
奈何憤怒歸憤怒,卻又不敢上前招惹。
反倒是那批新來的基地高層,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甚至覺得這樣挺好,而且鬧的越大越好。
這樣才能更快將這批垃圾剷除,好把自己的人給領進來。
「看到了沒?像你這種隊醫,在我眼裡連螞蟻都不如,只要我想,就能判你們的生死!」
中年狂笑著,和此時白大褂的崩潰情緒,形成了鮮明對比。
從沒想過有朝一日作為隊醫,會遭受這種非人待遇。
「那你就像對待螞蟻那樣,殺了我吧。」白大褂有氣無力的說道。
中年目光陰沉,死死的盯著白大褂。
「我就是想聽一句隊醫不如先鋒隊,就他媽這麼難嗎?!」
「先鋒隊,隊醫是平等關係,本就不該拿來作比較。」
白大褂說完這句話時,就再也沒有力氣了。
躺在地上,仰望星空,做好走馬燈的準備。
中年攥緊右手,暴躁的武氣在拳頭的周圍不停地環繞,仿佛快要撕裂空氣!
他真的已經憤怒到快要失去理智。
感覺眼前的廢物,正在他的紅線上反覆橫跳。
舉起右手,暴喝一聲再猛然間砸落。
這結實的一拳本該擊中白大褂的臉,卻在半空改變了方向再猛地向後一閃。
就見一根細長的金針,在眼前疾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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