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因此得到村裡的尊重,但是也不能代替國家代替黨來覺得批判還是原諒你啊!這種事情,得讓黨決定!」木子一副寬容大量的樣子道,「這樣,為了我們生產隊的名聲不被你這種壞分子給毀了,我就不去舉報了,你給我寫一萬字的反省報告,下周知青大會的時候,上台做報告,好好鞭策一下其他的思想錯誤的同志!別閒著沒事兒就亂造謠,有這功夫還不如多種點地!」
「好,我寫,寧同志,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
木子一副為你好的樣子,用手中的手絹給她擦眼淚,十分語重心長地教導道,「只要是願意改正的同志,我們黃坪村的大家都會樂於幫助你們的!好了,沒事了……大家排好隊,一個個來簽名還農具。」
木子說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監督大家還農具。幫著村里不會寫字的人簽名。
姚娜此時背心裡都是冷汗,但礙於人多,也不敢放聲大哭。而寧家父子三人簡直跟見了鬼一樣看著寧小草,這小丫頭片子以往遇到事就會嘰嘰喳喳的罵難聽的粗話,什麼時候嘴巴這麼利索?
褚湛也一直在觀察木子,排在他前面的戴陽成小聲地道,「這小村姑看樣子還真不簡單!居然把知青隊裡最愛嚼舌根的姚知青說哭了,還順便威懾了一下我們這些看戲的人!」
褚湛依舊一眼不發。
木子這一鬧,徹底把肚兜事件給掀過去了。知情的更加不敢把肚兜的事情往外說。
魯迅的話說的好
,世間本無路走的人多了就是路。同理可得,說的人多了便是真相。在姚娜還了農具離開的時候,木子悠悠地看了她一眼,若是這姚娜再招惹她,她就不會像原主一樣被她利用當猴耍,絕對會讓假的變成真相!讓她徹徹底底成為「資本主義」!
姚娜出來農具房這才繃不住了,拉著岳子惠委屈地哭著,「子惠,那寧小草太欺負人了,村支書的孫女了不起啊,你爸爸還是大官呢,都沒她這麼跳!要是你爸在這兒,她肯定嚇破了膽!」
岳子惠有些無語,要不是看在姚娜聽話好使喚,而且對她言聽計從,她才不會和這種智障走的近,「好了,你今天真的太衝動了!」
「可是她當著這麼多村名還有知青的面說我搞資本主義,還說我不配當下鄉,她這樣一搞,我怎麼和你一起評優秀知青?怎麼去革委會?」
說著岳子惠順勢給她拍了拍背,她那不知道姚娜提她的繼父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讓她幫忙出氣。不過,一想到褚湛很有可能會娶「寧小草」她心裡就像扎了一根針一般,十分的不舒服。
褚湛那樣的人也只有她岳子惠才配得上,偏偏被一個村姑給阻礙了。岳子惠心裡十分不舒服,不過好在褚湛他十分討厭寧小草。岳子惠思考著,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們的婚事。想著,岳子惠當機決定馬上給自己繼父寫一封信,讓他幫忙。要知道褚湛背景可不一般,繼父一定願意幫忙的!
~
雖然外面的悠悠之口給封了,但是寧家因為「寧小草」這種不自愛的事情,依舊沒有多高興。好幾天都陰沉沉的。而褚湛表現十分的負責,但從不願和木子單獨相處。木子知道,他是已經對她和寧家有意見了。
「褚湛!」木子好幾天後終於找到和褚湛單獨的機會,趕緊叫住了他。
褚湛道,「什麼事?」
「肚兜的事還有那天晚上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好。你放心,我們不扯證,等你有機會回城,咱們就開個證明離婚。」木子想給他一顆定心丸,「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
褚湛有些嘲笑地看著木子,「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
木子無奈,站在他的角度來說,的確也不相信自己這話,「時間能證明我說的話是認真的。」
木子說完便直接離開了。
褚湛見木子走遠後,才繼續往村裡的牛棚的位置走去,他觀看周圍沒有人在附近這才走進。
褚老趕了一天的活,全身髒兮兮的、臭烘烘的。正在一旁吃著硬的咬不動的窩窩頭。他見褚湛走來,斥責道,「不是讓你少來這兒?讓人看到了對你影響不好!」
「爺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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