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頓。
但走到半路,她忽然聽到林子裡傳來聲音,隨後是自己寶貝兒子的。
「有錢,你去林子裡幹什麼?這大晚上的危險!」
王老太婆才說完,就見一個聲音往林子裡去了。
「這死孩子!」王老太婆擔憂地跟了上去。追著追著忽然一個踩空直接掉到了坑裡。
「啊……」坑中的王有錢成了老太婆的墊背,本來就受傷嚴重的他,被這樣一壓,腿上直接鮮血直流。
黑暗裡,坑中視線更不明朗,王老太婆聽到自己寶貝兒子的慘叫,急忙摸索著詢問,「兒子,怎麼了?我怎麼聞到血的味道?你是不是哪兒受傷了?我說你這孩子大半夜的亂跑到上來幹什麼……」
疼的直流眼淚的王有錢一直哀嚎著,因為白天的時候叫喊太久了,如今嗓子渴的冒煙,此時沒有一絲力氣回答王老太婆的各種問題。
……
半夜。
於佩珠在屋子裡留燈等候這兩人回來,但都快天亮了也沒個蹤影,在心裡她有強烈的預感這次是絕佳的機會。
她看著自己偷藏食物的地方,做了好幾次心理鬥爭,最終這下對王大丫道,「大丫,收拾好東西咱們趕緊走!」
大丫是個女孩,從小在王家也是飽受虐待,年紀不算大的她也清楚自己父親在自己長大後也會把自己賣掉賺錢。因此自然不會像有些被拐賣的
家裡孩子還要舉報母親逃跑。她也想跟母親離開這個地方。
兩人曾經就有逃跑的經驗,雖然最後被抓回來打個半死,但這些經驗卻給兩人準備再一次的逃跑提供了很多有利的計劃。
大丫極快地把兩人藏起來的食物拿出來,慌忙地問道,「娘,弟弟要跟我們走嗎?」
聽到大丫這話,於佩珠遲疑了,若是帶著一個嬰兒逃跑,困難會更多。若把他放在家裡,王家的確會養這個寶貝孫子,但她即使報了案,要回孩子也成了難上加難的事情了。
而且如今她也發覺自己的身體大不如前,似乎有一種油盡燈枯的柑橘了。這樣的狀態帶兩個孩子逃走簡直是困難重重。
她恨王家,恨人販子,但孩子是自己十月懷胎生的,即使是流著一半自己憎惡的人的血,但是孩子是無辜的,兒子也是,大丫也是,他們決定不了自己的出生。她不想自己生下的孩子將來有一天變成王有錢那樣的人!
「帶!」於佩珠說著直接把存著的僅有的那點食物系在大丫的身上道。
既然如今身體都如此了,她大不了賭一回,若是再逃不出去,死了也是一種解脫,而大丫只要安全找到人幫助,即使被送去福利院或者被好心人收養,都比王有錢等著她長大拿去賣掉要幸運的多。
「不過大丫你聽著,要是再遇到之前的情形,你就先跑,不要管我,一定要逃出去,不要回來。在外面千萬不要親信任何人,只能找穿軍裝的人求救知道嗎?」
大丫強忍著自己的眼淚,認真地點頭,「我知道了。」
於佩珠快速地交代了後,短暫地思考了一下,直接撬開了王老太婆放錢和食物的柜子,她放了一部分食物和錢在自己身上,剩下的都放在大丫的身上。這才把抱著熟睡的孩子偷偷出村。
「大人,那翠花現在帶著兩個孩子偷偷出村了。」
木子才想辦法讓那王老太婆掉入坑中,省的再有機會傷害一個處於月子期間的於佩珠,在王家監控的老鼠急忙跑來報信。
「出村了?」木子詫異道。
但很快,她又理解於佩珠的心思,她直接去位面超市買了一大包瀉藥粉和一份食物,隨後對老鼠精道,「你去把村里家家戶戶的水缸都丟掉這些粉末,這食物是你做了後賞你的。」
這村里很多女人都是被拐賣進來的,若是有一個逃走了,一群人都會去幫忙抓人,讓他們稍微不適一下,也能拖延不少時間。
「小的這就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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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精在下完藥後,這才變成獸形馱著木子去追於佩珠三人。老鼠精獸形的時候雖然比平時什麼牛車、騾子車要快不少,但是比起土狗,他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