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陳歌將魚漂上自己的指紋擦去,然後又將其放回原位。
接著他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跳到岸上,帶著一絲厭惡走向釣魚男。
走動的時候,陳歌臉上的表情也在慢慢發生變化,等到了男人身邊時,他已經恢復正常。
釣魚男被嚇得不輕,緊緊抓著張大坡的胳膊,語無倫次:「人!像水草一樣,一片一片往上浮!」
「送醫院去吧,他估計是腦子出現了問題。」釣魚男表現出的症狀和那些不懷好意進入自己鬼屋的遊客一樣,陳歌只是隨便看了一眼,就給出了自己的治療意見。
「好。」張大坡好不容易將釣魚男扶起,對方也一把將他推開:「我沒騙你們!那不是魚王!是人!」
「魚王成精了嗎?」張大坡面帶苦笑:「你冷靜一下,先去醫院。」
「去什麼醫院?老子沒病!」男人再次推開張大坡,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衝到水邊,帶著幾分猶豫,跳到船上。
「你還過去幹什麼?」張大坡擔心男人出現意外,也追了過去。
可這時候釣魚男已經回到岸上,他將那個特製的夜光漂放進了口袋裡。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乎你的魚漂?人重要還是魚漂重要?」
釣魚男沒搭理張大坡,取回魚漂後,他就朝著水庫外面跑去,不管張大坡怎麼叫喊男人都不回頭。
「魚竿都不要了?這一個魚竿還沒魚漂值錢?」
「可能是因為魚漂里藏有什麼秘密吧。」陳歌示意張大坡不要靠近水邊:「老哥,你知道那個人叫什麼,他家住哪嗎?」
「你找他有事?」
「我也是釣魚愛好者,想跟他交流學習一下,順便把魚竿給還回去。」
「他叫於清家,脾氣很怪,跟妻子離婚後,一個人住在東郊,具體位置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距離水庫不遠。」
打聽到了重要情報之後,陳歌將船上魚竿撿起,直接追了過去。
張大坡看著陳歌慢慢消失在夜色當中,撓了撓頭:「這人感覺也好奇怪,他會不會只是想找個藉口把魚竿偷走?我不會是被騙了吧?」
陳歌體力很好,拿著魚竿跟在釣魚男身後,保持著一個距離。
他懷疑男人身上背有一起命案,這事要查清楚,另外他也很想知道,男人在水庫里到底看見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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