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青龍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是,他救不了趙哥。
悄悄地朝後面的小弟使了個眼色。
小弟點頭,快步後腿,悄悄溜走。
赫連夜的眸子,淡漠的瞟了一眼,又收回視線,嗓音冰冷道,「拔了你的舌頭,是不是太便宜你了,乾脆……」
「啊……」趙哥慘叫,一株玫瑰花,直直插在他小腹上。
鮮血入注,怪異又殘忍。
花是走廊花瓶里的。
此刻上面已經沾滿鮮血。
赫連夜向後退兩步,臉上有些嫌棄,「可惜了,這花。」
趙哥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可看著赫連夜的眼神,是憤恨又恐懼。
「把他殺了,輝子提的要求,我立馬答應。」趙哥咬牙切齒的說。
青龍的眸色一動,似乎被說動。
「呵。」赫連夜冷笑,俯身,把那朵花,從趙哥身體裡抽出來。
連帶著血連帶著肉。
可偏偏赫連夜的動作很優雅,神情很平靜。
趙哥的慘叫聲,似乎在他眼中,也就是普通的交響樂。
「突然發現這花,有更合適的地方。」赫連夜嗓音散漫,玫瑰花在他手上轉了個圈。
直直地插進趙哥心口的位置。
趙哥撐著眼眸,到死也沒想到,因為自己調戲一個男人,竟然付出了性命。
當然他也是死有餘辜,死在他手裡的男人女人,也並不少。
赫連夜站起身,拍怕手。
他的手上,自始至終,都沒有沾染一滴鮮血。
青龍面色冷靜,可心裡已經翻江倒海。
為了能減緩玫瑰花的枯萎速度。
玫瑰花的根莖,被削尖,加大吸收水的面積。
可以方便了,赫連夜將沒回話插入趙哥的心臟。
一條生命,就此結束。
青龍感嘆赫連夜的手辣,當然也忌憚他的能力。
這樣的人,如果不能做朋友,那只能儘早殺了他,否則死的就是自己。
「我們可以繼續走了。」赫連夜雙手插兜,漫不經心道。
青龍沉著眸,繼續往前走。
片刻後,到了會所最裡面的一個房間裡。
青龍推門進去,裡面幾十個和他一樣的壯漢,分別站在屋子的兩側。
而坐在中間的一個留著寸頭,目光兇狠的青年男人,便是輝子。
「赫連夜。」輝子把玩著手中的槍,冷聲說。
赫連夜頓足,看向他,笑著說,「我來跟你談合作。」
「你?」輝子的語氣有種說不出的輕蔑,「還沒有這麼資格。」
赫連夜一本正經地點頭,眸子滿精心的掃視著屋子裡的人,「這樣啊。」
屋裡人頓時掏槍,齊齊對向他。
只要赫連夜敢有異動,下一刻,他就會被射成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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