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能說出話,可以與你一起歡笑,一起指著天空,一起畫著藍天白雲……那該多好。
可我不能,我開不見,我動不了,我說不出話,我的世界是黑色的,沒有色彩,有的只是身體的痛,還有孤獨的寂寞。
「哥哥,這段日子我總是想睡覺,我覺得自己的個子又矮了,我長的也不漂亮……沒有人喜歡我,我能看出來」只有哥哥你陪著我,是麼……」
「哥哥,你身上痛麼,你不要難過,我有我的想法,等我修為高了,我會帶著你起…」
傻丫頭,這沒有用,我了解他們,他不是你的爸爸,也不是我的爸爸,他的名宇叫做帝天。
「哥哥,我有些日子不能來看你了,他們……他們要我去一個地方……等我回來後,我再來看你。
哥哥,你快些甦醒……」
我能感覺到身上的淚水,能感覺到在這淚水旁,有一股陰冷的目光,在注視著自己。
「菲兒,該走了。」那陰冷的聲音迴蕩,漸漸遠去,我的世界再次成為了黑色,沒有她的聲音存在,沒有了藍天,沒有了白雲。
有的只是虛無,孤獨,寒冷,雨水,雪花,刺骨的風,還有那身體無盡的痛與身邊讓人厭惡的吸收與氣息。
還有時間的流逝,不知多少歲月的消失,耳邊當年的聲音,從此再沒有出現過……我的時間,從此一如既往的黑色。
我想睜開眼,我必須要睜開眼,因為我要去尋找你……尋找屬於我的藍天,尋找那藍天的顏色,還有快樂的聲音。
我想起身,因為多少歲月的流逝,你音訊全無,你在哪裡……我的妹妹,你可安好。
我想開口說話,因為我要去質問所有人,你如今怎樣,你……不要成為這樣的我。
因為,你是我的眼。當年被帝天抱回來的兩個嬰兒,活著的是你,死去的是我。
一場夢。
蘇銘睜開了眼,看到了天,看到了雲,看到了這世界的色彩,腦海中還存著那個讓他哀傷的夢,他的雙目,有了迷茫,但這迷茫只出現了剎那,就化作了死寂。
這是一雙,一片死寂,平靜的可怕的眼!
這樣的目光,讓帝天在看到的一瞬,他古井不波的心,猛的有了震動的眼!
蘇銘看著帝天,緩緩地從那棺木上坐起,他的臉上那道烏山留下的疤痕,此刻散發出血光,一閃一閃,使得此刻的蘇銘看起來,充滿了一股邪異與陰森。
在看到帝天的一刻,蘇銘瞳孔一縮,他目中似有無數畫面突然閃過,最終定格在了於一處無盡漆黑的虛無內,一個盤膝坐在龐大的頭裡上,沒有穿著帝袍,而是一縷長衫的中年男子。
眼前這個穿著帝袍之人,竟與那個中年男子,極為相似!
「帝天,我們又見面了。」蘇銘低著頭,揉了揉眉心,目中微不可查的一閃」從那棺木上站起了身,他的頭髮不再是紅色,而是成為了其原本的發色,他的眉心那桃花的印記還在,可卻黯淡了不少。
帝天雙目瞳孔第一次出現了收縮,他沒有說話,而是盯著蘇銘,似在觀察。
蘇銘左手揉著眉頭,目光在掃過身邊這棺木的一瞬間,他的心不知為何有了顫抖,如空了一樣出現類似窒息的痛。
他的目中再次出現了一幕幕黑色的畫面,那是夢中的一切,還有那稚嫩的聲音……蘇銘心神一震,對於眼前這一切他內心很是迷茫,他只記得自己中了姬夫人的桃花煞,引動了體內原始的**,去了白牛部後,被他生生將這**壓下,掙扎的返回到了其洞府山脈外,在控制不住之前,用邯山鍾將自己封印住,隨後就陷入到了長久的昏迷之內,即便是時而的清醒,他記得也是在邯山鍾里。
直至最後一次昏迷,直至此刻睜開了眼,他看到了那讓他心神震動之人,這個穿著帝袍的男子,竟是他憑著邯山老祖的奪舍,看到在了虛洞的不知多少年中,出現的那個坐在頭顱上之人。
此人的出現,讓蘇銘心神有了震動,他本應無法去控制這種情緒的變化,但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竟不知覺得,將這情緒的變化控制的極為巧妙,仿佛這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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