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銘俊喝了一聲。
他中氣十足,這麼一聲冷喝的威力自然不容小覷。
一般的人能當上參謀長嗎?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這兩位警察當然也都知道這是誰的家裡,只是他們背後有大人物撐腰。而且他們也知道,李銘俊雖然是位高權重,到底縣官不如現管,他們就以公事公辦為藉口,他再厲害,也不至於把手伸到地方來吧。
「很抱歉,我們是為了我們轄區內的百姓伸張正義,恐怕沒有辦法聽命於您!」警察的態度倒是有些不卑不亢。
「放肆!也不打聽打聽李某是誰?今天我話就撂在這裡,要想帶人走,叫你們省委會長和省公安廳廳長親自來!」
李銘俊和葉浩然一樣,從來都不以權謀私,今天這是他篤定夏一涵不會犯殺人大罪,所以他才用自己的權力往下壓。
雖說他的權限只在於軍隊,要真惹毛了他,就連一些大人物也要懼怕他三分。
畢竟他可以調動的軍隊是致命的,要說可以顛覆最高權利也不足為奇。
警察一看他確實動了真格的,有點兒慌。
警察和官兵發生衝突的事也不是沒有,問題是軍隊的人不受地方管制。他們也怕萬一真把李參謀長得罪了,隨隨便便的叫了一個營,怕也要把他們公安局給掀翻了。
看出警察很為難,夏一涵忙輕聲地李銘俊說:「爸爸,您別擔心,也不用這樣堅持。他們已經知道我是您女兒了,我相信他們是絕對不會為難我的。就讓我跟他們去協助調查吧,我是被冤枉的,事情總會水落石出,我不擔心。」
「不行!你不擔心,你母親會擔心。丫頭,你給我回房去。我不許他們審問你!洗清冤情是他們的工作,不是你的,你不需要配合!」
趙文英看著丈夫,心裡為他給自己出頭當然是無比的高興和欣慰。
平常她也不喜歡以權力壓人,可是這件事明顯她女兒就是受了冤枉。
這都晚上了,這一協助調查,誰知道調查到什麼時候去,誰知道在派出所里又會發生什麼事?夏一涵真要被帶走了,她一個晚上都睡不著覺。
她這輩子都沒做過什麼太出格的事,尤其是沒做過違法的事。如今為了女兒,她也願意做一次違背原則的事。
伸手拉住夏一涵的手,她溫柔地說:「跟媽媽上樓去吧,這裡的事情就交給你爸爸和你哥哥好了。」
夏一涵當然知道這是母親心疼她,生怕她到了警察局遇到什麼不公的待遇。
她以前也進過看守所,那裡面的確是很黑暗,就是活活被打死在裡面的人都有。
只是現在她不那麼擔心了,她和以前的夏一涵不同了,她有了這麼有背景的母親,她相信他們是不敢對她亂來的。
「爸爸,媽媽,我真的不會有事,你們放心,讓我跟他們去吧。這是他們的工作,他們也為難。再說我想早點兒破案,宋姐……宋姐她還年輕,這麼說走就走了,我到現在都不相信,我也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到現在我都不能接受宋姐真的沒有了,我不相信……」
夏一涵說到此,哽咽著哭了。
不能說她和宋佳玲有多麼深厚的感情,只是近段時間她們見面畢竟算是多的。她更多的可能想到的是宋姐的不易,宋姐家裡還有兩個幼小的孩子,再加上她的外甥女,她相當於要養三個孩子。
她這麼撒手一走,那三個孩子該有多無辜可憐?
趙文英聽女兒這麼說,也心酸的很,她握著女兒的手,輕聲安慰她:「別哭了孩子,這種事確實讓人很難受,不過卻也是沒有辦法的,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要看得開。」
「媽媽,我看不開,我和宋姐分開好像還不到一個小時呢,她好好的在我面前,怎麼可能說死就死呢?你們都別攔著我,讓我去吧!」
夏一涵堅持拿掉了母親的手,就準備跟著警察們走,李銘俊卻沉聲發話:「不准跟他們去,你要是認我這個父親,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家裡。這件事情出的太蹊蹺了,我不能讓你陷入危險!」
政治鬥爭自古有之,李銘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