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在我這兒一直是自由的。」
「只能躲在暗處,像老鼠一樣活著,何談自由。」
聽了他倆對話,嚴暮總算聽明白了,李柱是上官胥的義子,但他其實已經背叛他,改而為秦飛時效力了。
所以上官胥和秦飛時早有裂痕了,比得知親妹子被秦飛時殺害更早。
「我確實挺失敗的,養了七個義子,七個都恨我。」上官胥悶頭喝了一大碗。
周禮懷忙給上官胥倒滿,「義父,我不恨你。」
「那是因為你沒用!」李柱嗤了一聲道。
周禮懷瞪了李柱一眼,「雖然你排行第四,但我絕不會叫你一聲四哥!」
「呵,真不用!」
「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
「這麼討厭的話,你要不要跟我打一架?」
「我!」周禮懷氣得不行,轉頭看向嚴暮,「老七,幫我打他!」
嚴暮本來火氣還沒消,當下就要拔劍。
「今兒是我生辰,各位給個面子,成不成?」上官胥有些卑微道。
嚴暮還沒說什麼,周禮懷忙把他劍給按了回去,「今兒是義父生辰,咱就受些委屈吧。」
見幾個義子終於平和下來了,上官胥正欣慰著,此時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舅父,今兒是您的生辰,怎的也不知會我一聲,還要探子跟我說。」
來人是秦飛時,穿著寶藍色長袍,襯的膚白如玉,皎若明月,他滿連帶笑的走來,若有不知底細的,還當這位是翩翩君子呢。
他一來,上官胥臉黑,嚴暮臉就更黑了。
秦飛時像是不知道自己不受歡迎一般,明快的走了過啦,還擠走周禮懷,坐在嚴暮身邊。
「太子殿下,給我倒一碗酒吧。」
嚴暮眯了眯眼,「李柱說是你的人?」
「我的人?」秦飛時嘖嘖一聲,「這話聽著怎麼這麼彆扭?不過,他確實聽令於我。」
「你讓他殺太子妃了?」
「下過三次命令,皆失手了。」
嚴暮一把握住劍柄,秦飛時卻笑出了聲。
「殺了我,你和柳雲湘所有的隱忍和謀劃都將功虧一簣。痛快是痛快了,可你們一家人都得給我陪葬,不,應該是整個盛京都得給我陪葬!」
「什麼意思?」
「意思是中原軍里幾位將軍都是他的人,而且他已經秘密調集了一些兵力就在盛京城外不遠,隨時能殺進盛京城。」上官胥解釋道。
嚴暮眉頭一皺,「沒有朝廷的命令,你怎敢調兵?」
「太子殿下,你有鎮北軍,陸長安有定西軍,我有中原軍,咱們三個都想要那位子,真要打起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至於敢不敢,憑你對我的了解,我是那膽小的人嗎?」
秦飛時說完,又笑了一笑,「要不咱們先過幾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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