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是笑笑不吱聲。
當夜,李承乾的信使便趕到了邊城。
當信使將李承乾的交代轉述給樓寧和契苾沙門的時候,兩人都愣住了。
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不能打殘,但又要打怕,打服,打痛?
「殿下可還有別的安排?」契苾沙門問道。
這種仗不好打,你讓他全殲來犯之敵,他都有把握,但打這種限制頗多的仗,他卻是有些頭疼。
信使說道:「別的安排殿下沒有交代,不過殿下說了,等大唐送親的隊伍回去後,殿下會親自來。」
「來人,帶這位兄弟下去休息一番。」樓寧聞言,當即說道。
所謂的休息一番,自然是好吃好喝之後的事。
等信使走後,契苾沙門問道:「樓將軍,殿下這是何意?」
「不好說。」樓寧搖了搖頭,道,「不過殿下此舉定是有其深意,我和殿下打交道的時間,應該是這草原上最長的了,從未見殿下做過無用之功。
既然殿下安排了,照做便是。」
「這不能打殘,又要打痛、打服的,這仗可不好打。」契苾沙門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限制越多,越是為難。
樓寧卻是笑道:「這有何難?契苾將軍莫不是忘了我們的軍械之利?實不相瞞,當初我們圍攻日月山的時候,就是吃了殿下這軍械之利的苦頭。
將近一萬人,愣是拿不下當時僅僅兩千多人的日月山,最終折損過半,要不是我見機快,估摸著我們也和那些人一樣,在當夜就成了日月山下的亡魂。」
這個事兒,契苾沙門來之後也聽曾經的寧王軍將士說過。
當然,他們說起這個,主要還是為了嘲諷樓寧的。
不過一群丘八,你嘲諷我兩句,我嘲諷你兩句,這交情反而越來越好了。
「樓將軍說道說道。」契苾沙門來了興趣。
軍械之前伊原錫就帶來了,所以這東西暫且不缺。
可真要怎麼用,他還沒研究過。
樓寧自然不會拒絕,再說了,怎麼合理搭配著用,他也在摸索之中。
當夜,兩人叫來了各自的心腹,愣是商議了一整宿。
就在邊城忙得如火如荼的時候,李承乾也要動身了。
沒辦法,迎親的隊伍回來了。
而且送親的人還是河間郡王李孝恭。
他最起碼得去德陽城親迎一番,這才不算失了禮數。
至於去大唐親迎,算了吧。
他又不是真奔著幾個媳婦兒去的,說白了,這是李孝恭的面子,嗯,還有那些嫁妝的面子,他才願意走這一趟。
要不是因為這些,他早就去收拾吐蕃的那些叛逆了。
而與此同時,洮源,當長樂他們的隊伍進城的時候,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如今,洮源也算是比較熱鬧的了。
其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和大明王廷交界,這讓洮源得到了不少的便利。
陳定安這個縣令,這大半年總算是熬出頭了。
治下是越來越富庶,曾經洮州地界上最窮的一個縣,如今也實現了彎道超車。
對於李承乾,他還是感激的,再說了,自家孩子和幾個子侄都在大明王廷做事兒,雖然如今做的只是教書先生的行當,但誰還不知道,大明國學便是大明王廷未來的國子監?
說一句前途無量都不為過。
是以,他也是一大早就出城相迎。
他迎的人,既不是李孝恭,也不是什麼王妃,而是大明王廷的長公主。
反正他想好了,自己的仕途,就到洮源為止,也沒心思往上面爬了,現在只當是給家族幾個孩子鋪鋪路。
馬車上,長樂歪著頭說道:「大哥這時候是不是也該從日月山出來了,畢竟這麼久沒見我,也該想我了吧。」
「那是自然,明王殿下自然是想念公主的。」夏晴在一旁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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