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他說話很有氣勢,儘管外向普通,但里里外外都有種「生人勿進」的距離感。
上杉櫂搖了搖頭。
他最近也在找大叔,他想問一問勾玉的事情。
這有關任務的完成。
但榊原小姐只是說父親出門去了,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也許是關西,也許是北海道,也許就在東京市區附近的山裡。
「師弟,」藤卷飛鳥說道,「你突然插足令我有了那麼些許意外,但我不認為你的參與會改變最終的結果,今天是第三年,唯心一刀流的第十八次全國冠軍,第一次的三連冠,而這三連冠也勢必由我來繼續取得。」
說完,他便徑直轉身離開了。
與他一同離開的,還有同行的名為樋口的師兄。
他似乎在與藤卷說著什麼,但藤卷只是看了他一眼,便重新目視前方,不做回應。
......
「啊哈哈,還以為藤卷是來找茬的。」
楠繆丸一手掛在上杉櫂的脖子上,一邊大笑道,儘管以他剛到上杉櫂胸口的身高來說,此刻抬手拍肩的動作有些滑稽。
藤卷離開了。
道場內的弟子見居然沒有打起來,在橘有我師姐的督促下,接著自己的訓練。
「喂,鏡子,你不是說藤卷是來找小師弟麻煩的嗎?」
「別這麼稱呼我,」湖心鏡見說道,「而且我必須提醒你,我與你說的是可能、可能!一定是他一定會來找上杉。」
「那怎麼更像是放了一通威脅就跑了?」楠繆丸說道。
「這個你可以問師兄他去。」
「我要能問他我還會問你!?他這人完全不搭理我,打招呼也不回一個。」
「這就是師兄他的性格。」
「切,」楠繆丸撇了撇嘴,又突然笑道,「小師弟多好,前兩天明知道我是來找茬的,還禮貌向我打招呼,喊我師兄,他這聲師兄喊得,我直接沒了找他麻煩的想法!」
湖心鏡見瞥他一眼:「又開始了。」
楠繆丸直接回瞪,眼睛瞪得滾圓:「嗯!?開始什麼?吹牛嗎?」
「難道不是?如果不是我在場,你還不直接拉著上杉比試?說是比試,其實就是想藉機欺負,好彰顯五師弟你師兄的身份。」
「你先到場,反而說起我的不是來了?如果我不來,你不也找小師弟比試去了?」
然後,楠繆丸故意模仿湖心鏡見的語氣重複一句:「說是比試,其實就是想藉機欺負小師弟,好彰顯你二師兄的身份。」
上杉櫂沒有插話。
————————
「櫂君,不要亂動。」
「我沒有亂動,我只是感覺下面有些空蕩蕩的,有點冷。」【花丸花火】沒睜開眼,她想知道,但不知道擁有自己身體的花丸花火目前是什麼表情。
但就體會到的冷風而言,裙子和胖次的確被她給脫了下來。
「好了...櫂君可以坐下了......」
「......」
「可以睜開眼嗎?好怪啊。」馬桶圈上涼絲絲的。
「不行......」
「那我想洗澡怎麼辦?」
「花火幫忙洗......」
「總不能每次上廁所、每次洗澡都讓你幫忙吧。」
「櫂君不是要上廁所嗎?這麼還說這些......」
「......你在我面前,我也不好意思,你知道的,上廁所的時候有人在面前,會很尷尬。」
花丸花火稍微頓了頓,低了低頭,只好說道:「那......花火先出去,櫂君一定不可以睜開眼睛。」
【花丸花火】仍舊閉著眼:「讓我看看又不會怎麼樣。」
「不·可·以。」
「欸,那行吧......你先出去,我上廁所了。」
花丸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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