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放到我娘房中。」
她昨天親口承認跟長順私通三年之久,現在當著全府人的面拿出這種不上檯面的淫-穢之物,這就能證明是別人放的?蘇遠功氣的下令要關她禁閉。
「爹,這真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娘,你看。」蘇若玉抽出一方手帕:「這是在我床邊撿到的,肯定是放肚兜的人失落的。」
這手帕不用驗,其中一個角上繡著端端正正十分秀氣的『水』字,蘇府的人都認得這是蘇若水的手帕。
蘇遠功一看,本來鐵青色的臉瞬間黑了下去。你說誰不好?你偏說是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拉她下水,就算是她做的又如何?
現在誰敢把她怎麼樣?莫說她是馬上要嫁入東宮的人,就蘇若山那關也過不去,現在大半的兵權在蘇若山手裡。
「你?你莫非瘋了不成?」蘇遠功氣急敗壞的大吼,根本也不打算跟她講什麼道理了,這也沒什麼可講的。
沒有人會相信她說的話,一塊手帕,一個肚兜這就能證明是蘇若水誣陷她娘?這些與二夫人的事都毫無關聯,怎麼也扯不上關係啊。
「這手帕是我的。」蘇若水真的面沉似水,冷冷的聲調不怒自威。「二姐,你腕上的玉鐲應該認得這方手帕吧?」
彩蓮上前辯解道:「去年二小姐慶生,三小姐送了一隻玉鐲,當時就是用這方手帕包著玉鐲的,是奴婢送過去的。」
蘇若玉當時看著禮單,上面只寫了『三小姐,玉鐲一隻。』這個手帕她一直以為是蘇若水無意中失落的,她隨意的收了起來。現在一著急就把它拿出來了,沒想到人家記得這麼清楚。
「爹,就算不是三妹做的,也另有他人。人命關天,你不能這麼草率決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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