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劉公公說什麼,我做什麼。」
姬飛花微笑道:「看來劉公公對你不錯啊,你對他尊敬得很呢。」
胡小天聽出他話中另有深意,笑道:「小天對提督您也尊敬得很。」他回答得非常巧妙,意思是你也要對我好些才行。
姬飛花道:「照你看雜家和劉公公哪個對你更好一些呢?」
胡小天頭皮一緊,我曰,你這不是廢話嗎?我跟你總共才見過幾次面?你何嘗對我好過?魏化霖第一天到了地窖就想把我幹掉,該不是受了你的主使?你居然還腆著臉和劉玉章相比?可胡小天馬上又意識到,姬飛花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問這種問題,此人心機深重,顯然是通過這個問題來試探自己。胡小天道:「提督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姬飛花唇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即使是冷笑也顯得頗為動人,他的五官輪廓比起多數女人都要精緻一些:「當然是真話!」
「真話就是劉公公對我更好一些。」
姬飛花哈哈大笑起來,點了點頭道:「雜家忽然又想聽假話了。」
胡小天微笑道:「假話就是,劉公公一直對我都很好。」
姬飛花道:「一直?的確很假,這世上什麼都熬不過時間,任何人都會有生老病死,他即便是想一直對你都好,以後只怕也是有心無力。胡小天,雜家很欣賞你,你以後願不願意為我做事?」
胡小天其實剛才就已經預感到了這一點,現在姬飛花終於坦白說了出來,他打心底鬆了口氣,姬飛花既然想籠絡自己,就證明自己還有被他利用的價值,姬飛花暫時不會加害自己,他恭敬道:「只要小天力所能及,提督一聲差遣,小天必效犬馬之勞。」連胡小天自己都覺得這番話太獻媚,太肉麻,可是形勢所迫,不說不行。
姬飛花點了點頭道:「其實雜家也沒什麼事情讓你做,司苑局那邊你幫我暫且看著。劉玉章年紀已經大了,總不能老霸著那個位子,是時候讓出來給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胡小天心中暗嘆,姬飛花真要是讓自己頂了劉玉章的位子,這不是要自己成為千夫所指嗎?劉玉章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自從來到司苑局之後,老人家對自己百般照顧,關懷備至,自己豈能做這種忘恩負義的事情?低聲道:「提督,小天履歷尚淺,只怕沒這個資格。」
「自古英雄出少年,履歷是淺了一些,可資格已經有了,你也不用表現得如此誠惶誠恐,就算雜家讓你去當掌印太監,恐怕其他人也不會心服,雜家的意思是,既然劉玉章重用你,你就做好你的本分,在司苑局好好做,順便幫我留意一下,劉玉章和權德安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
胡小天恭敬道:「是!」
姬飛花又道:「那日我在司苑局的地窖之中偶然發現了一物,這件東西不知是不是你的?」他伸出手去,一根牛毛般粗細的鋼針在他的指尖閃爍著寒芒,胡小天看到這跟鋼針,內心不由得一沉,這根本就是暴雨梨花針,原來姬飛花終究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胡小天眨了眨眼睛,故意向前湊近了一些:「這好像是一根針啊!」
「暴雨梨花針!」姬飛花說話的時候仔細觀察著胡小天的表情,緩緩道:「你過去有沒有見過?」
胡小天道:「見過,過去曾經見小公主用過。」他決定不說謊話,否則決計瞞不過姬飛花,既然姬飛花對這件事生疑,老子乾脆就將你的疑點全都倒七七,即便是你身為內官監的總督,只怕也不敢將當朝公主怎樣。
姬飛花道:「雜家敢斷定,這酒窖之中必然發生過一些事情,小天,你願意將這些事幫雜家查一個水落石出嗎?」
胡小天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姬飛花道:「那就去查。」
胡小天準備告辭離去的時候,姬飛花忽然又道:「對了,聽說你們司苑局有個小太監失蹤了,有沒有查到他的下落?」
胡小天心中越發忐忑,姬飛花所說得這個小太監是王德勝無疑,他不由得想到,王德勝會不會是姬飛花布在司苑局的一顆棋子?倘若自己的猜測屬實,那麼姬飛花很可能對地下密道的事情有所耳聞,胡小天道:「這個人失蹤很久了,他有個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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