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衣袖內有血書,立刻把衣袖剪了下來藏著,是隨身藏了兩個月,前段時間才找到機會跑回府城,給包家送信。」
胡通判讓人驗過兩份血書,又拿來包氏在府城衙門裡留檔的婚書查看過手印螺紋後,這才讓人收下包氏的血書作為證物。
至於鄒承祖的那封血書,府城衙門裡沒有他的手印螺紋做對比,只能先收下,卻不能作為證物。
胡通判盯著黃娘子問:「乞巧節當天就已經發現包氏血書,你為何不當時就把血書送去給包家?包氏死後,包家人曾經去過鄒家討理,你當時為何沒有把血書交給包家人?」
言罷,啪一聲,一拍驚堂木,把黃娘子嚇得一哆嗦,急忙磕頭道:「大人明察,當時鄒縣丞深恐自己被帶了綠帽子的事兒傳出去,是一直看押著我們。等包家人走後,又過了個把月,我們這些包家陪房才能偶爾出府,可少爺跟小姐是一直被困在府內,不得出院門半步的。」
又哭著說了鄒承祖兄妹在鄒家只能吃餿掉的粥水,還被下人毒打的事兒。
胡通判懶得聽她哭,一拍驚堂木,讓她噤聲,又問了包老爺子跟包大舅幾個問題後,說道:「鄒縣丞的案子你們也知道,你們家這事兒,不太好辦,本官得先呈給知府大人過目之後,才能定奪。」
胡通判拿著案捲起身去了府衙後面找梁知府,把包家的事情告知梁知府。
梁知府最近忙得很,聽到這事兒,皺眉道:「這包家真會給本官找事兒。」
可包老爺子是個舉人,這輩子也是教過不少學生的,在府城有些名望,且年已過花甲,又是個百病纏身的,親自來了,他不好不管。
梁知府只能拿過案卷細細看了一遍,問道:「包家對鄒家如此不滿?在包氏死後可有給府城衙門遞和離書?」
胡通判道:「遞了,是七月半的時候,剛從鄒家葬完包氏就遞了。只是卡在了鄒家那邊,鄒家不樂意,說是包氏已經葬在鄒家祖墳,沒有進了祖墳還和離的道理。」
又把包家送來的那份和離書遞給梁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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