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空間的左右兩側被開闢出兩座方形池子,池水泛著血紅色的光芒,陳軒僅僅看了一眼就產生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而景凌幾乎要嘔吐出來了,因為兩座池子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讓人聞之作嘔。
東陵子看得微微皺眉,此處空間的真實場景顯然和飛滄上人描述的不太一樣,似乎乃是上古邪魔潛伏之地。
貴氣青年也看出異常,但他還是一副十分從容的神色,絲毫不懼的走到那座詭異石門之前。
「北宮大人,請小心!這地方很是詭異,莫非那位上古地仙乃是魔道中人?」
對於東陵子的提醒,貴氣青年略微沉吟道:「按照飛滄上人留下來的信息,那位上古地仙臨死前布下的禁制偏向魔道,只是此處禁制絕非一般魔修手筆,東陵子,你先照著飛滄上人所留破禁之法來吧。」
「是!」
東陵子說著,眼神驟然轉冷,看向陳軒和景凌兩人。
景凌心臟猛地一縮,暗覺不妙,想擠出一絲笑意向東陵子求饒,卻是一點也笑不出來。
「這座石門上的魔道禁制必須用一個鮮活的元嬰作為血祭,如此方能破禁,你們兩個決鬥吧,誰輸了就去當那門上妖魔的腹中餐!」
聽東陵子這麼說,陳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變化,景凌卻是轉憂為喜!
和陳軒決鬥勝出就能活下來,在景凌心中算是最好的活命方式了!
他沒有親眼看到陳軒和東城賜的大戰,只知道陳軒被東城賜追了那麼遠,法力大耗,又沒有時間調息,現在和他決鬥,結果還有什麼懸念?
這枚戒指的造型,和他左手中指所戴狼頭戒指、以及陳軒的龍帝之戒大同小異,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同一位工匠所鍛造。
陳軒看到這枚蛇頭戒指,目光微微一動。
而東陵子則是眼中亮起光芒,仿佛看到什麼稀世寶物一樣,都挪不開眼珠子了。
「星羅螣蛇之位目前空缺,若你能助我得到上古挪移陣陣圖,這枚螣蛇之戒就是你的。」
貴氣青年一句話,聽得東陵子心花怒放,幾乎不能自已:「多謝北宮大人!我就算拼了這條老命,也一定會幫您得到陣圖!」
陳軒不明白加入所謂的「星羅」究竟能得到什麼好處,能讓一位化神期修士這麼激動。
來到山海界這麼久,陳軒還從未聽說過「星羅」的存在,不知道它是一個門派、還是一個隱秘組織。
如果貴氣青年是「星羅」的首領,那麼「星羅」的實力也不過如此,畢竟貴氣青年只有化神期修為。
除非貴氣青年背後有一位渡劫大能、乃至地仙級存在掌管「星羅」,陳軒才能理解東陵子為什麼會如此激動。
貴氣青年收起戒指後不再說話,而東陵子也識趣的沒有和貴氣青年交談,只是默默帶路。
一行四人在甬道中走了一段極長的路程,終於在景凌快承受不住這種能把人逼瘋的壓抑感時,前方變得豁然開闊起來。
陳軒放眼看去,只見前方被人以神通手段開闢出一個寬闊空間,正對著甬道口的是一座詭異石門,石門上雕刻著一個十分猙獰兇惡的妖魔頭顱,這妖魔頭顱頂部長著一對長長的彎角,雙眼凶神惡煞的瞪著前方,看上去栩栩如生、宛若活物。
除了詭異石門之外,此處空間的左右兩側被開闢出兩座方形池子,池水泛著血紅色的光芒,陳軒僅僅看了一眼就產生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
而景凌幾乎要嘔吐出來了,因為兩座池子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讓人聞之作嘔。
東陵子看得微微皺眉,此處空間的真實場景顯然和飛滄上人描述的不太一樣,似乎乃是上古邪魔潛伏之地。
貴氣青年也看出異常,但他還是一副十分從容的神色,絲毫不懼的走到那座詭異石門之前。
「北宮大人,請小心!這地方很是詭異,莫非那位上古地仙乃是魔道中人?」
對於東陵子的提醒,貴氣青年略微沉吟道:「按照飛滄上人留下來的信息,那位上古地仙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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