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說什麼了,這個時候,他才感覺到皇帝對帝位傳承的重視程度,從鄠縣這個貧困的地方,到江都這個繁華之所,差距之大,讓人心驚。在這種情況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本心不動搖,還真的說不定。
「這僅僅只是秦王,日後還有趙王、周王等等,這些皇子都是在考察的行列。」長孫無忌感覺到渾身上下都在發冷,這樣的皇帝讓他感到恐懼,居然利用這樣的方法來鍛煉自己的兒子,期望培養出一位強大的繼承人。
長孫無逸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皇帝的操作讓他感到心驚膽戰,有些事情自己能夠幫助李景桓,但有些事情卻幫不了,去掉一個秦王,還有一個趙王、齊王等等,誰也不知道皇帝下一輪考驗是什麼。他猛然之間感覺到心累。
眼前的這個皇帝實在太難伺候了。
「兄長,現在該怎麼辦?總得有個章程啊!」長孫無逸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能有什麼章程,一切就看時間來決定了,我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誰也不知道秦王能支撐多久。我們總不能給秦王送女人吧!」長孫無忌不滿的說道:「而且女人多了又能怎麼樣,看看陛下,身邊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那又能如何?陛下的江山是何等強大,根本就沒有任何衰弱的跡象,陛下南征北戰,所向披靡。」
「兄長,這不試試,如何知道行不行呢!」長孫無逸面色複雜,說道:「現在看來,秦王殿下已經走在前面了,若是我們不行動,恐怕景桓會落後許多啊!江都繁華,多鹽商,割了一波還有一波,這些人若是知道秦王去了,肯定會死命的巴結,或許能找出一條道來呢!」
「秦王身邊鳳衛也不知道有多少,你想找死嗎?」長孫無忌想到那些崇文殿調取的那些卷宗,臉上露出驚恐之色。
「知道了。」長孫無逸聽了臉上也變了顏色。
「這件事情就不要說了,還是那句話,不要輕易涉足其中,陛下考核皇子,這不是我們這些做臣子可以插足的,一切都要順其自然。」長孫無忌打消了自己兄弟想要做的事情,冷冷的說道:「既然秦王已經離開了,那就離開了,最起碼短時間內,不會再回到燕京。」
「這樣也好,大概是因為秦王回來了,京中以前關於景桓殺人的事情,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這兩天也沒有人議論此事了。」長孫無逸心中也鬆了一口氣,他沒想到,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議論,大概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原本就是一件小事,不必記在心上,朝中的那些腐儒們是不會將殿下怎麼樣的,殺了一個扶桑,就像殺了一隻狗那樣簡單,朝中的大臣們豈會將這件小事放在心上?」長孫無忌不在意的說道。
長孫無逸連連點頭,這句話,他也是很贊同的。
「只是不知道下一個被冊封的人是誰?」長孫無忌望著遠方。
實際上,對於已經被冊封的李景隆,他的心情是很複雜的,竇氏已經開始轉移自己的財產了,分明的是想將重心放在天竺。
想竇氏也是當年管隴世家的牌面人物,現在也離開中原,前往西域,和當年的杜氏差不多,這樣的世家大族也被分解,讓長孫無忌心中生出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遠在女國境內,並不知道竇氏已經開始拋售自己的財產,準備全家都到天竺去,他現在已經高奏凱歌了,面前的阿羅那順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對手,每天都在敗退,大夏騎兵所向披靡。
這天他的兵馬終於突破了女國和戒日王朝的邊境,深入戒日王朝境內,和戒日王朝不一樣,戒日王朝顯然要比女國要富裕一些,山地之中到處隱藏著人家。
「這些該死的傢伙,擊敗了吐蕃不說,現在還敢入侵我戒日王朝實在是該死的很。」阿羅那順盔甲歪斜,神情十分狼狽,他這次實在是虧大發了,自己入侵女國,不但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現在還損兵折將,兵馬損失了也就算了,現在連國土都出了問題,敵人已經攻入國內了,自己要是再不想辦法,敵人就會深入境內,那個時候,戒日王豈會放過自己?
「都是該死的李勣,若不是他,我豈會潰敗的如此之快?」阿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