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應該眼生的,裝做服務生進去探探風,看看裡面怎麼個情況,幾個人。
特意讓一個穿著黑衣服的進去,因為這裡面服務生的衣服就是黑色的,雖然顏色不是很正宗,但也能在夜幕中以假亂真了。
我告訴那兄弟,說你進去以後,手機一直開機著,別關,一旦出事兒,我們就衝進去。
「你可以假裝送他們酒水,問問他們有幾個人會來。」
那兄弟點頭答應了,說行。
我們那個兄弟進去以後,小胖我們幾個就在那細心的等,挺激動人心的,才剛剛過去兩分鐘,小胖就開始墨跡了,說:「怎麼還沒出來,怎麼回事,不會是挨打了吧,怎麼沒動靜啊。」
麻子臉就直接踹他了,說:「滾,再在這兒煽動人心,我踹死你。」小胖說:「你有病吧,我不就是著急麼,難道你不著急麼,你不著急你滾廁所里呆著去。」
我就淡定的笑了下,說:「反正也開了個包間了,送了這麼多酒水和吃的,吃吃唄,幹啥,不合胃口啊,不合胃口可以唱歌嘛,不玩白不玩,慢慢等,不急。」
過了大概五分鐘的時候,還沒出來,手機裡面還是嘈雜的聲音,我還聽到了吳瓊兄弟叫嚷的聲音,讓我兄弟過去開酒什麼的,最後好像是打破了玻璃瓶,讓我兄弟給他掃,不過我就納悶了,哪兒那麼多事兒,我這兄弟一出來,我就打算衝進去揍他們了,可是他到現在還不出來怎麼回事。
麻子也著急了,說:「聽這聲音,是不是出事兒了啊?」
我說:「不知道,再等兩分鐘,兩分鐘以後,不管他出來不出來,我們都殺進去。」
麻子說行。可是不到半分鐘,我那兄弟就出來了,臉上有點不好看,我問他怎麼了,他說:「挨了一巴掌,不過沒敢動。」麻子就把鋼管給提起來了,說:「嗎的,忍毛啊,走,殺進去得了。」
我說別急,問那兄弟說,他們有幾個人。那兄弟說:「裡面有七個,但有一個好像就是服務生,我估計他認出我來了。」
我微微皺起了眉頭,說了句,「怎麼回事,難道這裡是他認識的人開的?或者他認識這裡的服務生?」
麻子說:「這沒啥奇怪的吧,他們本身就是在這附近混,玩,認識幾個這夜場裡的人也沒啥,挺正常的。我就是奇怪的是,他是不是認出你來了,但既然認出你不是服務生,為啥還不揭穿你呢?」
我想了下說:「別忙著下定論,難說這裡有人招了新人呢,這地方,流動性挺大的,有幾個新人很正常。」
麻子問我:「會不會是人家的埋伏?」我尋思了下,說:「就算是,也要戰,咬著牙的戰到底,不過我覺著,是的可能性為零,一切都在我們那個兄弟的監控下,那個高三的兄弟挺靠譜的,不可能騙咱們的。」
既然決定了衝殺進去,就做好了準備,讓開始進去的那個兄弟,再次假裝一次服務生,端了一盤開了的我們包間裡的酒進去。
那兄弟說行,開門的時候,那兄弟剛剛一進去,門就砰地一聲關上了,把我們給嚇了一跳,等我們再踹的門時候,就踹不開門了,裡面傳來了我那個兄弟的慘叫聲。
麻子臉和我們都慌了,也顧不上會不會賠償的事兒了,直接掏出鋼管就往玻璃門上砸,這玻璃門別看是玻璃門,周圍一圈兒都是鋼筋混著玻璃的,所以很難一下就砸破進去,雖然砸開的口子比較大,伸一隻手進去倒是可以,但要鑽個人進去,比登天還難,因為周邊還有不少玻璃渣子,鑽進去就是毀容的。
我看到那個兄弟被吳瓊逮住了,拎著頭髮往茶几上砸,說:「來啊,偷襲老子,我草泥馬的,幸好我這個兄弟機智。」
然後拍了拍那個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叼著煙的男的,一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