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事情他可沒有絲毫的懷疑。此時見他再次問起當初的事情、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回答:「當時想著不想敗給聯盟、而且德萊尼人的做法有點過分,一時衝動就」
「過分嗎?哼!」薩魯法爾冷哼一聲:「當初在德拉諾我也和他們打過交道、那完全就是一群狂信徒!喝下惡魔之血的獸人和被納魯蠱惑的德萊尼人沒什麼區別!可我們可以脫離燃燒軍團的掌控,德萊尼人卻不行!他們這種做法我們早就領教過了,在正常不過、何談過分?」
謝峰一臉呆滯的看著眼前憤青一般的薩魯法爾大王,一頭的黑線
薩魯法爾渾似不覺、接著道:「我們獸人和他們的仇恨不比血精靈來的要少,對於德拉諾世界的生靈、德拉尼和納魯何嘗不是入侵者?就像我們獸人來到艾澤拉斯一樣!」
「你之所以會如此無所顧忌、完全是因為種族之間的世仇激起了你的好勝性格,以及」薩魯法爾稍微停頓了一下、看著謝峰的眼睛、緩緩說道:「血騎士本身的缺陷!」
「血騎士?缺陷?」謝峰愕然。
「血騎士自稱奴役聖光、頑強的意志全部寄托在對種族以及人民的守護信念上,而滅國之仇徹底擊碎了你們的高傲,加上使用聖光時的痛苦、每一位血騎士的性格都在逐漸變得偏激、狂熱。你們不甘失敗,好勝之心比之獸人戰士還要來的強烈,而且大多數時刻會選擇不擇手段的做法。這種情況會使得血騎士們互相影響,不單是你、我見過的每一個血騎士都是如此!」
「其中性格沉穩的還能暫時壓抑、不至於影響到自己的作風。不過你本身就性格衝動,稍微收到一點外界的刺激就會爆發出那種瘋狂、這一點也不奇怪!」
「這怎麼肯能?」謝峰對自己血騎士的身份從來就沒有感到過懷疑,更沒有去思考它對自己心性的影響,他一直都以為自己是因為以前過多的壓抑、現在才會變得有點肆無忌憚。
看著謝峰有點不可置信的呆滯樣子、薩魯法爾搖了搖頭,:「我可以想像,在戰鬥的時候你身上絕對找不到懲戒騎士應有的莊嚴和冷靜,反而會是狂弩專精戰士那種極致的瘋狂!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這條小龍~」
謝峰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默然回頭、得到的卻是泰莉肯定的眼神幾點頭的動作:「確實是這樣,在祖爾法拉克戰鬥的時候尤其如此!你根本不可能想像當時在祭壇下戰鬥的時候自己是多麼的瘋狂~」說完和瞪了一眼端坐在那裡的薩魯法爾,顯然對他的稱呼感到不滿。
見兩人都如此肯定、謝峰不得不開始反思這段時間來的舉動,想想當初、在逐日島自己可以沉浸於招架的練習時從來就沒有迫切戰鬥的衝動、而是能冷靜的分析自己的進步,在怒焰裂谷的時候也可以思維縝密的指揮戰鬥、解決難題,在戰歌峽谷時更是能審時度勢、尋找做好的戰法,完美的控制時間上的間隔用以對對手造成優勢碾壓,可以說這段時間內一直都保持著高度冷靜的頭腦。
性格上的變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幽魂之地!
自從掌控血騎士團後、自己可以為了王黨的立場毫不顧忌的算計遠行者營地的遊俠,暴怒時可以向泰莉這個藍龍公主下手,悲憤時又能不顧挑起戰爭的危機想要殺死祖阿曼的埃基爾松,仔細想想、這就是性格轉變的開始。在影響著血騎士團的同時,自己也被士兵們那種盲目、狂熱和偏激所影響
接下來的阿拉希之旅,真實化的轉變讓腐蝕聖光的缺陷在身上慢慢顯露、加上連連被敵我雙方算計、逼迫、利用和最後德萊尼人的挑釁和遊俠們滅亡的危機讓他最終不顧一切的選擇了使用瘟疫。從此性格就和其他的銀月城血騎士一般無二,平時冷靜、隨和,一旦戰鬥時使用腐蝕聖光、就會變得偏激、瘋狂、衝動!
「導師、我該怎麼辦?」意識到問題所在的謝峰再也坐不住、艱難的咽了口吐沫,語氣艱澀的問道。
「這方面我也無能為力!」薩魯法爾搖了搖頭、嘆息道:「這段時間我會交給你一些戰鬥技巧,但是不會對你進行訓練,我們獸人的戰鬥方式會對你造成更加惡劣的影響!你想要有所成就,最好是找一位寬厚的正統聖騎士、隨他修行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