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
燕北的臉羞赦的一紅,小聲道:「我現在是阿黃,你痛了,我、我自然得給吹吹,免得大家懷疑......」
柳絮嚇得飛竄下了桌子,抓起一隻大饅頭,訕然道:「我、我不痛了,我、我餓了......」
「你餓了?」燕北重複問道,眼睛裡含著說不明道不明的情緒。
一口大饅頭登時噎在了喉嚨里,吐吐不出,咽咽不下,半天才打出一嗝、順過氣來,忙捂住嘴解釋道:「我、我不餓......」
她真怕燕北如同阿黃一般欺負而來,來個「相濡以沫」......
晚上,睡得朦朦朧朧中,柳絮只覺得手心兒濕潤,帶著絲絲涼意。
睜開眼來,借著窗外透過來的月光,只見一隻骨結分明的手掌,在自己的手心裡輕柔的撫動著,讓自己的手心兒即麻又癢,又很是舒服。
手的主人,低眉順目,眼色是那樣的關注,那樣的溫柔,將柳絮手心裡的每一處紅腫都抹到了,最後還不忘用嘴輕吹了兩下,這才心滿意足的在炕上站起身來,邁步走向隔斷,彎腰便翻了過去。
留下了石化在暗夜裡的柳絮,腦子打了結般的不知該做何思想,這燕北,是什麼意思?是在關心自己嗎?柳絮的臉瞬間紅成了彩霞。
第二日,因答應找吳捕頭替劉家人和王家人求情,柳絮一大早就奔了縣城,燕北仍舊跟著,到了縣裡則出乎意料的主動離開,沒有再糾纏柳絮。
燕北直接到了嬌公館徐玲的屋子,如他所料看到了燕衡。
燕衡忙上前施禮道:「主子,京城方面還沒有傳來消息。盯著九王爺的人說,他最近進山打了五次的獵,而每年的這個時候,他只會在年前狩獵一次。」
燕北嫣然一笑道:「狗急了會跳牆。九王爺這是揣測不出聖意,心裡慌了。如此頻繁的進山,自然是山裡有他保命的東西。」
「派鷹大好好跟著,定會查出什麼來,狐狸自己露出了尾巴,就不用硬生生給他安尾巴了」。
燕衡得了令,卻幾次張嘴,幾次將話又吞了回去,好半天才喃喃道:「主、主子,您交待的那件事,屬下沒能做好......」
「什麼事,如此的吞吞吐吐......」燕北挑眉道。
燕衡眨了眨眼,先向徐玲使了使眼色,徐玲會意的取出一大油紙包的凍秋梨,燕衡直接拿起來就啃,連啃了十幾隻,啃得一嘴的冰霜。
覺得懲罰得夠了,燕衡這才開口說話,因為吃得凍梨子多了,嘴巴有些發麻,說出來的話結巴得更加厲害了:「主、主子,奉主子、的、的命,小、小的與鷹、鷹八一、一起去勾引那鄭小姐和鄭、鄭少爺,結果、結果......」
徐玲實在看不下去了,直接接著話頭道:「主子,還是我來替衡郎說吧,衡郎與鷹八奉命去鄭家酒樓勾-引鄭姝或鄭森,鄭森雖然沒有勾-引住,卻成功騙他迷上了推天九,敗了不少銀子;至於鄭姝,雖不成功,但也不算是一敗塗地。」
徐玲在紅塵里打滾十餘年,自然有股不認輸的勁頭兒,聽說那鄭姝沒看上燕衡和鷹八,便總想著一探究竟,錯在了哪裡。
這一看還真就看出了些門道,這鄭小姐哪裡是看不上燕衡和鷹八,分明是眉眼含春,一看就是情感已經深陷泥淖之中的。
徐玲派了人跟蹤,很快就得知,這鄭姝在一個戲班子裡,撞見了當初相好的那個伶人,二人乾柴烈火,舊情復燃了!
燕北呵呵一笑道:「這是有人先出手了,你們撤回來等消息就好。」
不用猜也知道,這世界上根本沒有無巧不成書之事,都是人故意而為之。
這個人,不是鄭木,還能有誰?
當初說處置讓鄭姝懷孕的伶人,實則,鄭木一直沒捨得毀了這招棋,現在,果然又用上了。
因為滿大街都是會做灌湯包的小商販,鄭氏酒樓的生意只火了不到半個月,便開始慘澹經營了。
燕北嫣然一笑,這實在算得上是好消息,柳絮聽了定會開心幾日的。
燕北叮囑燕衡繼續關注九王爺的行徑,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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