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會非則在那邊給黑白無常不斷的打手勢,示意他們趕緊去安排一下新九樓那邊,免得柳歆又要過去,結果看一群動物在那打麻將呢。那就不好搞了……
黑白無常趕緊溜了……
這時候,柳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這畫工真的很厲害,色澤運用,墨汁化開的紋理,簡直了……這真的是你遠房大爺而不是真的吳道子?」
余會非道:「現在他改名叫吳道子了,所以你說他是真的吳道子,那也是吳道子對吧。反正當年的吳道子也沒註冊個馳名商標啥的,咱這不算侵權吧。」
柳歆再次白了一眼這個不正經的玩意,然後深吸一口氣,興奮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老師,那我真的要好好準備一下了。」
然後這丫頭飛一樣的跑回房間了,說是要睡覺,養足精神啥的。
看到柳歆不去新九樓了,余會非這才鬆了口氣。
看著滿院子的大肥豬、大黃牛什麼的,他趕緊招呼眾人,將這些動物趕到新九樓去。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這些動物已經將他後院拉的是遍地牛糞、馬糞、豬糞了,別說他嫌棄,就連他們家養第三隻大白鵝都在那嘎嘎的叫著,表示不滿了。
將一群動物驅趕到新九樓,生肖豬、牛羊他們直接將自己的同族接走了,在他們的號召下,那些動物那是無比的溫順聽話,老老實實排著隊進了動物園。
至於雞鴨鵝什麼的,通通劃給了大公雞。
一開始還有兩隻大白鵝不服氣,結果被大公雞兩個大耳刮子過,就老老實實的跟在後面當舔狗了。
一時間,原本冷清的動物園,一下子就充滿了各種的雞鳴狗叫,熱鬧的人完全睡不著覺。
就在這時,余會非看到一條無比纖細的東北虎跑了過來,仔細一揉眼睛,余會非哭笑不得的道:「狗哥,你幹嘛呢?你這……啥情況?」
哮天犬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老虎紋理,笑道:「咋樣?帥不?我這可是照著生肖虎的紋理,請吳道子畫的。時不時惟妙惟肖?」
不得不說,這紋理是惟妙惟肖了,甚至不仔細看還以為他長毛了呢。
但是中華細犬那是大長臉大長嘴,東北虎的臉可就扁平多了。
身上的紋理再像,那一張臉瞬間拉回現實。
所以,現在的哮天犬,看起來那叫一個彆扭啊。
余會非道:「狗哥,你咋不讓吳道子幫你畫一身黑毛呢?」
哮天犬撇撇嘴道:「狗都有這麼多了,我還裝什麼狗啊?東北虎既然這麼吃香,我就當東北虎唄。」
余會非兩眼一翻,心說什麼叫你裝狗啊?你丫的就是一條狗好麼?
再說了,東北虎那是你裝了就是麼?你也得像啊。
不過看那死狗一副我就這樣了,愛咋咋地的架勢,余會非也懶得管他,隨他折騰去吧。
結果哮天犬一走,余會非就看到一隻沒毛小狗崽子也畫的花里胡哨的跟在後面扭著肥碩的屁股跑了。還別說,這小奶狗肥嘟嘟的,小的時候嘴巴也不算長,畫了一身老虎紋後,竟然真有那麼幾分東北虎老虎崽子的意思。
第二天就要開業了,今天晚上,余會非有點失眠。
就連那些嘴裡喊著無所謂的十二生肖們,今天也少有的沒有打麻將,而是坐在那嘀嘀咕咕的聊著什麼。
「你說明天會有多少人來看我們啊?」
「我估計,就咱們這賣相,最起碼得人山人海吧?」
「我也覺得……」
「虎哥,你準備的咋樣了?你今晚別熬夜了,弄個黑眼圈就不好了,影響發揮。」
「行,我去休息一會……」
……
第二天,隨著生肖雞一聲嘹亮的叫聲,天空微微泛起了白光。
當星辰隱退,太陽越過高山……
老九樓門口想起了一聲喇叭聲。
余會非打開大門一看,只見一個大巴車停在門口,大巴車前面聽著的是錢有道的大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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