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她突兀地出現,正驚奇地看著那鬼物。
那鬼物大概是逃昏了頭,一見有人便張牙舞爪地撲了過去,妄圖挾持自保。
那姑娘卻只是輕笑一聲,掏出腰畔的鈴鐺對著那鬼物搖了搖。
一陣悅耳聲響起,那鬼物竟震住不動,隨後就見那姑娘伸出纖纖玉指對著惡鬼頭部一點,就見那惡鬼已化成一道烏光,竟是被懾入鈴中。
那姑娘晃晃鈴鐺,似是聽了下裡面動靜,輕笑嫣然,已將鈴兒重新系在腰間。
這鬼竟是就這麼被她給收去了。
唐劫與那扶餘觀主同時停步,一時亦被這突然發生的事情呆住,到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還是那扶餘觀主上前見禮道:「扶餘見過施主,那厲鬼兇惡無比,幸得女施主施以援手,才未讓其逃脫。」
那姑娘回答:「算不上什麼施以援手,只是既見鬼物,自然就抓了。」
聲音卻是說不出的清脆悅耳。
扶餘觀主道:「既如此施主為何不將這惡鬼除掉?」
姑娘脆生生道:「那是我的事,與你何干?」
聽她的口氣,這鬼現在已經歸她了。
扶餘觀主呆了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還是唐劫笑道:「是這樣的,這惡鬼附身於李中書家,已害死一人。姑娘既然抓了惡鬼,最好是能跟李家人交代一聲,也好安一下他們的心。」
「原來如此。」那姑娘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我跟你們去,問問那李家的人可願我將這鬼物帶走。」
那觀主心想人家敢說不願意嘛,只是事到如今也無辦法,只得同意。
三人這便一起向山頭走去。
那姑娘背著雙手,神情看起來慵慵懶懶,卻又帶了幾分跳脫頑皮,氣質飄忽,一時到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她的性情。
路上觀主問姑娘姓名,那姑娘卻道:「萍水相逢,何必問這許多,做好了事,我自離去便是。」
那觀主有些悻悻:「只是方便稱呼罷了。」
「既如此……我姓許。」
「原來是許姑娘,在下扶餘,姑娘已是知道了,區區一個散修,這位是洗月學子唐劫。」那觀主已向姑娘介紹道。
聽到唐劫是洗月學子,那姑娘到是又多看了唐劫幾眼,說了句「原來是洗月學院的」,就沒再說什麼了,聽語氣到是頗有些不以為意。
至於這扶餘觀主,自稱是散修出身,目前只是靈海期,距離脫凡到已是不遠。
這刻上到山來,看到李家的人已是都嚇得癱了,看到觀主紛紛詢問情況如何。
聽到那觀主說鬼已被抓獲,李家小姐這才鬆了口氣,聽說唐劫是洗月學子,一群人又紛紛上前拜謝,哪裡還有絲毫先前跋扈的樣子,那曾訓斥過唐劫的僕人更是連連給了自己幾個嘴巴子,還是唐劫勸阻了他,只說惡鬼是許姑娘抓到的。
那許姑娘已說道:「現在這鬼是我抓到了,你若不要,那便由我處理,你看可好?」
李家小姐哪裡會有半點意見,自是忙不迭的答應。
有下人建議她在道觀里住上幾天,請觀主為她驅驅邪氣。
其實鬼物並非真正的陰邪之物,只是一種存在形式,更不會留下什麼陰邪之氣害人,這些終究不過是無知凡夫自我安慰之舉。
這邊許姑娘已道:「事情了結,我可以走了吧?」
說著就要離開。
觀主忙道:「許施主請留步。」
「還有什麼事?」
扶餘觀主陪笑道:「到是沒什麼事了,只是天色已晚,施主不如今夜留宿觀中,正好與那李家小姐作陪。」
「這樣啊……」姑娘想了想,點頭道:「好吧。」
看到此情景,唐劫道:「扶餘觀主未免有些厚此薄彼了吧,既然天色已晚,為什麼不留我也住下呢?」
那觀主笑道:「唐公子說笑了,實在是觀中客房有限,容不下更多客人。」
「這樣啊,那簡單。」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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