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教?」路青微微一愣。
根據薛青的記憶,他並不知道什麼靈教。
在得知李丙和王昆死了之後,他還有點遺憾來著。
司徒欲見路青一頭霧水,微微點頭,也沒多說。
靈教在世上存在多年,一直很神秘,在她看來,路青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確切地說,她自己對靈教的了解也不多。
它和紅塵教不一樣,教眾極少,但大多實力強大。
紅塵教有自己的教義、教規,但並沒有一個明確的信仰。
靈教則不同,教內是有信仰的。
但他們信奉的,卻是浩劫!
上古時期,浩劫現世,無數強者和擁有著血脈之力的妖獸,都紛紛隕落。
靈教,或許就是自那以後產生的。
紅塵教是入世教,而靈教,則是出世教。
而且啊,與之相比,紅塵教還真沒什麼歷史底蘊。
一念至此,司徒欲再次冒出那個先前有過的念頭:「引得靈教中人親自動手,並施以極刑。李丙和王昆,他倆也配?」
你倆什麼檔次,引得靈教關注?
司徒欲猶豫了一下後,最終沒有與路青聊得太深。
聊了也是白聊。
她倒是很想和顧銀玉聊聊,但很明顯,對方或許都懶得敷衍,甚至不會裝作自己有在聽。
最終,這位司獄大人也只是告訴路青,以後若是有關於靈教的消息,可以適當留意。
話題結束後,她想了想,從自己的儲物戒指內,取出了一本小冊子。
「這是我近些年在陣法一道上的心得,你且收好。」她對路青說著。
既然拜了師,就總要教點東西。
她精於刀道,但也不好教路青刀法。
只不過,陣法這玩意,對於淬體期的路青來說,暫時有點過於遙遠了。
見路青把陣法手冊收下後,司徒欲便扭頭看向顧銀玉,示意輪到她這位大師父表示表示了。
顧銀玉卻只是靜靜地坐著,宛若外界的一切都與自己毫不相干。
司徒欲眉毛一挑,突然覺得自己只是一個二師父,這身份著實憋屈,便開口道:「顧銀玉,你就是這麼當師父的?」
生性淡漠的女子聞言,一臉平靜地點了點頭,誠懇的開口道:「司徒,謝…..謝謝你提醒。」
只見她右手一揮,衣袖在石桌上掃過,下一刻,桌面上便出現了一排排碼的整整齊齊的銀子。
「月…..月錢。」她對著路青道。
——財大氣粗。
司徒欲很是無語,但又不得不承認,對於淬體期的路青而言,這些白銀確實比她那本陣法冊子更實用。
路青美滋滋地將銀子收入儲物腰帶後,對司徒欲道:「二師父,我有一事相求。」
「講。」司徒欲道。
「不知二師父可否將天牢裡的劍痕和道圖,一併取來?」他道。
司徒欲很想說,你師姐不是在家嘛,叫她給你劃一道,再給伱隨手畫一個小人,不就得了?
但她再三思量後,還是沒有戳穿關音的一切偽裝,以免她作為師姐,在師弟面前直接社死。
「行。」她答應了下來。
入夜,路青回屋修煉無名功法。
關音的屋子就在他隔壁,此女正在閉關,路青也不會去打攪她。
將無名功法運轉了一個周天后,他就開始煉體。
疼痛感席捲全身,他卻已隱隱有些適應。
「和麒麟女輔助我煉體時的痛感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他在心中道。
不過話說回來,一直到現在為止,他所學的一切都還沒有名字。
「這麼痛,乾脆叫《痛經》得了。」他心裡打趣。
「至於那無名功法,是在牢內所學,可叫《刑法》。」他把自己逗樂了。
當然,他也就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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