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聖親自送出賀禮,把婚宴推上了**,方運舉起酒杯,敬在場所有人。
接下來,皇宮內觥籌交錯,歡笑聲聲。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方運與楊玉環拾級而下,開始向來賓敬酒,表示感謝。
由於來的人太多,方運不可能一一敬酒,於是先去有大儒的席位處,向一桌人敬酒。
方運喝的是真酒,而楊玉環喝的只是白開水。
敬完所有的大儒,方運便按照區域敬酒,一敬便是幾十桌。
最後,方運走到皇宮外,以舌綻春雷向京城的所有人敬酒,引來海嘯般的歡呼聲。
方運返回皇宮,就見一位大學士起身,微笑道:「方虛聖,請留步。」
方運轉身望去,正是景國四相之一的輔相司悅慶,此人是柳山一黨的中堅,與柳山交情深厚,很多時候柳黨都是由這位輔相出面。
「司大學士。」方運微笑面對司悅慶。
司悅慶向方運一拱手,道:「方虛聖,您的大喜之日,老夫本不應該提前離席。不過,雷家家主雷傲乃是老夫好友,他今日下葬,老夫本應第一時間弔唁,不過老夫還是先來您的婚宴。老夫自認為已盡禮數,若有不妥,等老夫自雷家返回,您再責罰。老夫現在就要趕往嘉國雷州,若是再遲,恐怕會錯過雷傲的葬禮,告辭!」
不等方運開口,司悅慶轉身就走。
皇宮內的聲音漸漸消散,很快,所有人一起望向方運。
隨後,左相一黨的人竟然都快速起身。
「方虛聖您切勿見怪,雷家主去世,我們不能不前往!」
「方虛聖您繼續,不要在乎我等。若有得罪,改日賠罪!」
「我等先來此處,正說明您的婚禮在我等眼中最為重要,至於雷傲大學士之葬禮,實在無法推脫,告辭!」
就見數百人向外走,完全不理會方運。
楊玉環微微皺著眉頭,方運面無表情,靜靜地看著那些人離開。
這種時候,沒有任何藉口阻攔他們。
直到這個時候。方運才明白為什麼在進入皇宮前,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那般怪異。
「媽的,白吃白喝完,撒泡尿留下一地腥臊就要走?當本龍不存在?」敖煌搖身一變,化為二十丈巨龍本體,就要發作,但被方運一個眼神制止。
「滾!」敖煌一聲怒喝,狂風驟起,把那些人吹得東倒西歪。不得不以才氣護住身體,無比狼狽。
李繁銘突然陰陽怪氣道:「走的好!對了,你們幫我給雷家帶個話,方運現在人送外號『家主殺手』。目前的戰績是兩位家主死亡,兩個退位!我倒想看看,新任雷家家主如此囂張,能撐多久!」
「雷重漠畢竟是西海龍宮的女婿。畢竟是下一代四大才子呼聲最高之人,畢竟敢在虛聖婚禮時候開葬禮!我賭啊,他能當一年的家主!」孔德論冷笑道。
華玉青佯裝怒道:「德論。你這麼說我就不高興了,你怎能如此污衊雷家家主?我賭他能當十三個月家主!」
顏域空淡然道:「我押三百天。」
一些人直翻白眼,這些人真是變著法兒損雷家和雷重漠。
皇宮的許多人早就知道此事,只是為了方運的婚禮一直不說,現在柳黨既然在這裡擾亂方運大婚,他們也不再裝作不知道。
姜河川冷聲道:「我早就擬定好奏章,請禮殿嚴查此事,給雷家應有的懲罰!雷重漠身為雷家家主,做事竟然如此荒唐,若與他見面,定當問個清楚!」
方運聽到文相這話,心中微暖。
堂堂大儒說的「問個清楚」,不只是簡單的問清楚,而是以大儒的力量質問雷重漠,一旦雷重漠無法通過姜河川的質問,聖道必然有缺,成大儒的時間至少會被推遲三年。
姜河川乃是景國文相,自己國家的濟王被雷重漠如此對待,有足夠的理由懲戒雷重漠。更何況,雷重漠乃是虛聖家族的家主,地位比姜河川還高一層。
許多景國人義憤填膺,姜河川這種老好人都被氣成這樣,可見雷重漠何等不得人心。
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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