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運笑著搖頭,沒想到送春文會如此出格。
不過,參與送春文會的終究是年輕人,只要做學問沒有問題,其他方面出格一些也無妨。
「那麼,接下來,三千新學子請動筆。之後,我們會陸續選幾桌的詩詞文章進行點評,公布於眾。而且,被選中的一桌人要儘快把詩詞文章送上來,若是送晚了,被判失敗。諸位覺得不公平?那就對了,因為這裡是送春文會。」
張知星露出玩味的微笑,許多老學子們也面帶相似的笑容。
眾多新學子或搖頭,或嘆氣,或苦笑,但完全沒辦法。
三百張桌子邊的新學子們齊齊動手,有的鋪紙,有的研墨,有的持筆,還有不少人一邊吃桌子上的食物,一邊思索。
在新學子寫詩詞的時候,孫仁兵站出來,講述之前送春文會的一些故事,一些老學子露出懷念之色。
方運手持毛筆,遲遲沒有落筆,而同桌的其餘人在低聲議論。
「你們準備寫什麼?奇詩種類太多,可若是寫好卻很難,更何況條件眾多,最難的是,還不能寫的太差,不然只能去孔城當豬了。」
「你們看,連方虛聖都難以落筆,更何況我們。」
「不要急,仔細想想,有方虛聖在,鎮壓一桌氣運,咱們不會被先選中。」湯宇半開玩笑道。
連附近的人也笑著看向方運,發現方運前的紙張果然一片空白,便放下心。
不多時,兩個木箱子被文界侍者搬上高台,放在張知星和孫仁兵面前,而李繁銘已經下台參與文會。
張知星兩手同時拍了拍兩個箱子。微笑道:「新學子三千人,共有三百張桌子,分為十排三十列。我左手側的箱子裡,放著十個紙團,裡面寫著從一到十;我右手側的箱子裡,放著三十個紙團。從一到三十。接下來,我從左面的箱子裡閉眼抓出一個紙團,仁兵從右邊的箱子裡抓,根據兩個紙團的數字,選出哪一張桌子的人最先拿出詩詞文章供我們評鑑。」
一些人不再猶豫,快速下筆書寫。
「好,那我們二人便開始。」
張知星與孫仁兵兩人閉著眼,一人一手伸進木箱,然後各抓出一個紙團。
老學子們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而許多新生則盯著兩個紙團,只有少數人威脅,不少新生都有些緊張,雖然這是一個以玩鬧為主的文會,但若是真去孔城喊豬,定然會被同窗好友取笑一輩子,將來若有所成就,雖是趣談。但也不是什麼好名聲。
「這裡是聖院,我們兩人還沒強到可以在此地作弊。方才我們都沒有動用才氣,完全是亂抓的。好,現在我們打開紙團。」
張知星說著,兩人慢慢打開紙團,然後面對眾人舉起兩張紙,
張知星手中的是「七」。而孫仁兵手中的是「二十一」。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第七排第二十一列那桌。
方運也笑著望去,仔細一看,忍不住笑起來。
顏域空竟然就在那張桌子邊。
「慘!慘!慘!」顏域空身邊的一個新生忍不住大呼,引來眾多善意的笑聲。
張知星嘿嘿一笑,道:「域空小弟。看來你與崇文院五行相剋啊!快寫吧,你們還有一百息的時間!」
顏域空和同桌的所有人苦著臉,皺著眉,握筆思索。
「十息!」張知星道。
「二十息!」張知星開始報時。
「三十息!」
……
「九十息!還有十息,諸位馬上準備!若到時候還不收筆,會被視為失敗……一百息,停!開始署名!」
十人立刻書寫自己名字,然後齊齊停筆,就見一個文界侍女笑吟吟走上前,收起十人面前的紙張。
「慘啊!」顏域空身邊的那進士又開始哭慘,只有三人面帶笑容,其餘人都在苦笑。
張知星接過一疊紙張,快速看了一遍,然後挑出一頁,掃視全場,笑道:「顏域空之才,眾人皆知,那麼,今年送春文會的第一篇詩詞,就從他開始。至於好不好,我先不說,諸位請聽……」
張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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