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心裡倒是無所謂,隨他怎麼考,到時候看別人怎麼玩,自己跟著來就是。
規則無論怎麼變化,成績好不好看的終究還是實力。
他眼神遊移,四處觀望,就見到一個熟人。
「姜館主,你怎麼也來了?」
姜玉正神色匆匆的往外走,看到蕭南,面色就是一喜,隨之想到什麼,又有些落寞道:「這次的灕江附一高中有幾個學生參加省試高考,他們同時還是灕江四季劍館的學員,我來看看……」
說到這裡,姜玉說不下去了。
「你上次說的比劍,就是跟這些學生比?」
「不是,那人比他們要強上太多……算了,你好好考試,別操心這事了,大不了到時認輸得了,你也不用分心比劍的事。」姜玉強笑道。
也不知她看到了些什麼?怎麼這般灰心喪氣了。
「那怎麼行?我答應你的事情,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對姜玉這人,說實在的,蕭南還挺有好感的。
她在自己這裡什麼好處都沒得到,反而盡心教授了四季劍法,並且還借了那塊玉佩。
從而讓自己得了四季劍意。
這個人情,還真的有點大。
「若是你沒受傷就好了。」姜玉反過來安慰道:「當做沒看到我就好,認真備考吧,等會兒,我會在場下為你加油的。」
姜玉還是不肯說,比劍的對手是誰。
她心事重重的走了出去,也不知在忙些什麼。
……
這邊說了一會兒話,蕭南返回自己的座位,就見到六十多位同學全都垂頭喪氣的走了回來。
衛芸芸紅著眼圈,一言不發,坐到位子上,就低頭落淚。
其他有幾人也是義憤填膺的怒聲道:「憑什麼啊?眼看就要考試了,連考試場地都不給我們適應一下,這樣太過份了吧。」
孫仲禮也在一旁漆黑著臉,生著悶氣。
怎麼啦這是?
蕭南滿頭霧水,這才過去多久?
問了一下,才知道,元江一中的學生興沖沖的跑去熟練場地,沒想到那裡已被一些學生包場了。試了一次不夠,還要試兩次三次,也沒見誰管。
因為是學生自己的爭端,學校領導也不好去跟別的學生爭執。
於是,元江一中各班班幹部就出頭聲討。
衛芸芸身為高三五班的學習委員,平日裡雖然與同學沒什麼話,但是為人還是挺負責的,當然也跟著一起。
卻沒想到,被灕江一中那些學生精神力一壓,差點就全都趴下了。
四周還有其他學生在一旁起鬨,說什麼不自量力什麼的,說得他們無地自容。
元江一中學生丟了這麼一個大臉,自然不好再爭搶場地熟練的事情,灰溜溜的又回來了。
「還有這事?」
蕭南直叫大開眼界了,這高考的組委會究竟是幹什麼吃的,那公平公正全是在扯犢子了。
他抬頭望向高台,見到上面已經坐了一些人。
他們桌上有著鮮花,正在對底下這些測試的學生指指點點,喝著茶,還不時側頭交談,臉上掛著笑意。
那應該是省府教育部門和各縣市級負責人了。
這種情況的造成,看來應該是上面這些大佬有意造成的。
聯繫到今年的武科高考項目的改變,蕭南隱隱明白了一些什麼。
……
「許仲元,雖然這次會試是在你們灕江地界,你是地頭蛇,但也不用做得這般過份吧。我們元江學生連熟悉場地的時間都沒有,這又談何公平?」
一個清脆聲音響起,有著鏗鏘之意。
在場所有人都微微一愣,望向中間高台。
那是一個身材玲瓏嬌小的女人,她背上背著一柄碩大長刀,看起來十分不協調。一身氣勢卻是凜然生威,指著一個五十來歲的斯文中年,大聲說道。
許仲元手中茶杯一晃,差點沒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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