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穿梭在草叢茂盛的小路上,兩人一蛇,多麼奇怪的搭配,只是兩個人的臉色卻都不好,季凡現在更想哭了,能不能換一個舒服一點的方式?
只見季凡哭喪這一張臉,被巨蟒叼在嘴中,時不時的還上下晃動一下,比坐車還難受,季凡都快被顛的吐了,但是她有苦也只能夠往心裡咽,沒把她扔在那裡,她已經謝天謝地了,現在哪裡還敢再有什麼條件的。
然而,一路上季凡卻再也沒有聽到顧輕衣再說過一句話,但是他周身的低氣壓,不用說他一定還在氣頭上,季凡感到無聊,走路不用她,她也根本沒有那個能力能夠走路,特別是有人代步這樣更好了,雖然被叼著是不太舒服。
季凡試探著開口道:「神醫,其實爆炸頭也沒什麼不好的,多特別呀!」明明是勸慰的話,但是聽到顧輕衣的耳中那確實赤果果的嘲笑。
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但是季凡又豈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接著說道:「神醫,你有心上人嗎?」
·······
「神醫,你今年貴庚啊?」
·········
一個接一個毫無邏輯的問題砸下,季凡似乎根本沒有打算聽到顧輕衣的回答,竟然自顧自的聊起來。
最終,顧輕衣竟然停了下來,黑著一張臉,冷冷的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季凡先是一愣,隨即嚴肅的問道:「神醫,咱們這是去哪兒啊?」
「去村子裡!」本以為顧輕衣根本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只見顧輕衣說出這句話之後,便接著往前走!
村子?還有村子?那他們為毛要住在山裡,季凡從她現在的視線來看,只看上面一部分的話,只看到一團黑漆漆的毛線在飄動著,但是配上下身古裝打扮的顧輕衣卻又是說不出的怪異,季凡越看越想笑,但是她卻只能費力的忍住,這前不著村兒,後不著店兒的,要是顧輕衣一個惱羞成怒把她扔在這裡,那可就是真的得不償失了!
季凡也只能夠艱難的別過頭,不再繼續看顧輕衣的爆炸頭了,因為她知道自己定力不足,若是在看下去,說不定就不只是笑場那麼簡單了,一定是會爆笑不止,誰讓她的笑點就是那麼低呢?
當視線移開之後,季凡突然覺得四周的環境竟然也不錯,似乎是漸漸的適應了被巨蟒叼著,季凡也沒有一開始那麼難受了,晃晃悠悠的竟然一時間把她給晃得睡著了。
然而,顧輕衣沒再聽到季凡那嘰嘰喳喳的聲音,疑惑的轉過頭卻看了看,這一看不打緊,卻讓他再一度的黑了臉,只見,季凡歪著腦袋,竟然睡著了!
無奈的扶額,但是一手摸上去就是焦焦蘇蘇的爆炸頭,讓顧輕衣再一次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一道雷,本來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的一道雷聲他也沒有多在意,但是隨後的焦味卻讓他一驚,身下的大樹竟然被劈成了兩半,然而他的身子朝裡面,頭髮就垂到了下面,給他燒焦了不說,竟然直接給劈成了一個爆炸頭,這讓他愛護多年的柔順秀髮一秒鐘變成了爆炸頭,這讓他怎麼能夠輕易的接受!
之後,他嘗試了很多的草藥全部一股腦的往頭髮上招呼而去,但是他的秀髮再也回不來了,一想到他英明一世竟然要被這樣的頭髮毀掉,看向巨蟒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火氣,巨蟒莫名的一陣瑟縮,總覺得有什麼在看它,動物的感官一般都是比較靈敏的,所以顧輕衣即使是背對著巨蟒,卻還是能夠被巨蟒所察覺。
一行人心思各異,應該說一人一蛇心思各異,因為還有個人此聲正在呼呼大睡,對外界的情況根本一無所知,想必季凡這種就是被人賣了,還得替別人數錢呢!
一轉眼便已經到了正午,日上當頭,季凡的生物鐘總是能夠很及時的提醒她這個時候該是進食的時候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見到自己還在深山老林中穿梭,頓時覺得她沒睡多久。
下意識的問道:「這到什麼地方了?怎麼還沒到?」
不知為何,季凡如此平靜的語氣卻是讓顧輕衣一陣火冒,他一邊探著路一邊引路,可是這個女人倒好,不用自己走也就算了,竟然還能夠睡著,這讓顧輕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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