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蜃妖做出如此決斷的,不過是任傑的一句話而已。
愚者眯眼望向蜃妖:「他究竟是不是,還無需他人來為我做出決斷!」
但如今蜃妖都站出來這麼說了,靈族也被任傑架起來了,更別提大夏還有個隱而未出的陸千帆。
即便愚者拿下任傑的心思再強,此時也沒法動手了…
他很清楚,今天留不下任傑了…
只見愚者昂首道:「事情結了可以,將塔跟力量歸還於我,我放爾等離開盪天魔域…」
任傑則是在心中重重的揮了一拳,老子剛贏了啊,啊哈哈哈!
可他還是神色不變道:「別搞錯了,不是你放我們回去,而是…現在的你,動不了我!」
「死不死是我的事情,主動權在我手上!」
只見任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帶著一抹兇狠悍之色,仰頭對著虛空大吼道:
「全世界!想殺我的人,都踏馬給老子聽好了!」
「從今天起,我任傑的存在,便是危險本身!」
「誰若是敢動我,亦或是動我身邊的人,我必定拉著你的種族,以及整個時代為我陪葬!」
「犯我任傑者,災厄必臨!」
一時間,整座戰場上如死一般寂靜,能以一人之軀,威脅全世界,以及整個時代的,怕也就只有任傑這麼一個了。
如此一來,無論是天門教會,亦或是山海聯盟,還有帝靈一脈,想要動任傑,就都得慎重考慮了。
能否承受的了殺掉任傑的後果!
這深淵詛咒是催命鬼,但同樣也是保命符,至少在謊言被戳穿前是這樣的。
閆律的面色無比陰沉,緩緩握緊了拳頭,這才過去了多久?
那隻如螻蟻般的小傢伙,已經變得沒法輕易撼動了…
方舟,縫屍人也都長出了口氣,如此一來,任傑的安全也就暫且沒什麼問題,不必操太多的心了。
唯有百舸笑的嘴都合不上了,怎麼看任傑怎麼喜歡。
而此刻,夜未央也真正見識到了,任傑的不退讓!
也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即便是迎面剛上去,如今的天門教會也沒法拿他怎麼樣了。
愚者跟蜃妖都被逼的沒辦法,更何況天門教會?
只見任傑轉頭望向愚者,笑眯眯道:「想讓這事兒結了也可以,我於淵下遭了這麼大的罪,你塔羅牌總得賠償我點兒精神損失費。」
「不是想讓塔跟力量回去麼?拿東西來換!」
「葵!」
說話間,葵已經動了,手中的崩壞巨劍力量拉滿,對著腳下的戰場就是一劍斬了下去
恐怖的崩壞劍光綻放著,愣是於盪天魔域中割裂出一條劍淵,劍淵兩側,分別越過了大夏邊境。
只見任傑指著腳下劍淵,眸光堅定!
「以劍痕為界,界內之地,皆為我人族領土!」
「你若讓,這倆執行官我還你,不讓…這事兒將會以他們的死亡作為終結!」
「你換!還是不換?」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就連方舟跟縫屍人都一臉懵的看向任傑。
不是…還有這一手等著呢啊?
要知道,此處距離大夏國境線大概有一百公里的樣子。
若是真成了,就相當於將大夏國境線往盪天魔域內推進一百公里,那可是挺大一塊地盤兒。
近百年來,除了陸千帆奪回了一座靈泉,擴張了大夏領土外,還沒有人能做到這點。
這就相當於當著愚者的面兒,從他嘴裡往出薅肥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