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名騎奴一起動手,一時之間,刀光閃閃,竟是如同疾風驟雨一般,向著蕭隨風殺來。
蕭隨風先前已經是留了手,但眼前這騎奴卻是做出了一副不將其殺死便誓不罷休的樣子,蕭隨風自然是不再手下留情、
眼見八人圍殺過來,蕭隨風冷哼一聲,身形驟然而動,看似是迎著那八名騎奴而去,但身形半躍之時,卻是驟然轉向,直衝向了那被四個騎奴圍住的少年胡亥。
對於將自己拖入這麻煩之中的少年胡亥,蕭隨風自然是沒有太大的好感,不過眼下既然麻煩已經不可避免了,那蕭隨風的倒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那少年被圍殺。敵人的敵人雖然未必就是朋友,但是能讓這少年胡亥來分擔一些自己的壓力,總是好的。
少年胡亥雖然也是有著勢境的修為,但是剛剛突破,境界並不紮實,而且他也似乎並沒有遭遇過這種真正的廝殺,並沒有多少戰鬥經驗,如此一來,倉皇的應對著四名騎奴的圍攻,根本就難以發揮出應當有的實力。
只是,那胡亥身上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讓那些騎奴心有顧忌,故而並沒有亂刀上前,這才讓他勉強堅持了這麼長時間。
此刻,胡亥正咬著牙苦苦的抵禦著,只見那四個騎奴圍住他攻殺,刀光冷寒,雖然都是狠辣的殺招,但不是向著他的上路便是向著下路攻襲,對於他明顯是防守鬆懈的中路身體,卻是不去攻擊。
蕭隨風掃了一眼,心中便是有了猜測。
這胡亥身上應當是懷揣著什麼那些騎奴想要得到的東西,而且很可能是書信之類易於毀壞的東西,所以那些騎奴才沒有將刀向胡亥的身體斬去,只局限在上下兩路。
可即便是如此,那胡亥顯然也是有些不支了,不知什麼時候可能便會抵擋不住,為那四個騎奴所乘。
心中閃過這個念頭,蕭隨風身形一躍,便是強自跳進了那四個騎奴之中,擋在了胡亥的面前,一劍斜著向下刺出。
就在胡亥面前,一個騎奴正半低著身子攻向胡亥的下盤,卻冷不防看見蕭隨風從天而降,心中一驚,便要變換招式,揮刀上揚,斬向蕭隨風。
但是蕭隨風的劍卻是搶先刺出,一劍刺中那騎奴的右胸,隨著輕輕一挑,一道狹長的傷口由右肩斜著划過了那騎奴的脖頸,那騎奴手中的刀勢頓時收住,在血光迸濺之中,痛苦的捂住了脖子,直接向前趴倒在了地上。
蕭隨風的殺機在這一刻完全展露了出來,又是恢復了往日對敵的狠辣果決,一出手,便是收割了一條性命。
一名騎奴就這麼當著面被蕭隨風收割了性命,圍攻胡亥的其餘三名騎奴神色卻是不驚不怒,只是神色冷冽,在第一時間撤身後退,拉開了和蕭隨風的距離。但管那胡亥自己,卻是被眼前的血腥殺戮給驚住了,一時臉色慘白,身體竟是也微微發起顫來。
蕭隨風見狀,眉頭不由微皺,但眼見原本圍向自己的八名騎奴已經向他這邊殺來,也顧不得那胡亥太多,只能冷哼一聲,「找一個靠牆的角落。」說罷,自己便仗劍迎了上去。
這一回蕭隨風卻是沒有虛晃,直接跳到了那八名騎奴身前,手中的天罡劍輕輕一揚,劍光驚鴻一閃,竟是一劍直接盪開了兩人,裹挾著無雙的劍氣,和其餘六人廝殺在一起,毫無懼色。
那胡亥此刻也是回過神來,一抹臉上的冷汗,連忙是往後退去,背靠著破廟,雙手緊緊握著手中那造型有些別致特殊的長刀。
蕭隨風有足夠的實力,可以不畏強敵,直接沖入敵陣之中和騎奴廝殺,但這胡亥卻是沒有這般實力。以他的對敵經驗和實力,便是正面接敵都不一定能夠抵擋的住,就更不用說被四面圍殺了,不如背牆而戰,雖然失去了退路,但至少不會陷入腹背受敵的處境。
那騎奴首領眼見蕭隨風一劍破去了四名騎奴對胡亥的圍殺,並且輕而易舉的挑殺一人,眉頭也是不由微皺,但冷漠的面容之下,卻是仍舊沒有絲毫遲疑,顯然,蕭隨風的強大雖然超出了他最初的預料,但在這騎奴首領看來,卻顯然還在掌控之中。
當下只見那騎奴首領目光掃去,長刀一指,頓時,那三個撤回來的騎奴以及最開始被蕭隨風擊退卻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