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這樣一個說法還一下子將事情解釋合理了,甚至和黃子皓、和凌家沒有扯上一點關係。
但就算這個環節的解釋是合理的,那麼還有一個環節無法解釋李淳風為何被人滅口了?
假如只是參與了一場賭局,犯得著被滅口嗎?就算是圖騰院高層組織了這一場賭局,那麼被抓到之後也頂多就是個處分,犯不著殺人滅口。
「另外,」丁總教怒道,「誰能以這種手段,一息之中殺了李淳風?!」
在場之人包括在場的意識都震撼了一下。
一息之中殺死一個極境皇,對方至少是帝境三重天的高手,上品帝君。但是,能一息之內不但殺了他,還將他的魂魄煉化成為一枚魂珠這手段就厲害了。想要做到這一點,對方肯定得是一位大帝,至少也得是帝境四重天的下品大帝。
丁總教冷哼道:「有能力做到這一點的,我算是一個,沈副總教也算一個。剩下的,就是前些年剛剛進階帝境四重天的納蘭執事。圖騰院之中一共就我們三人可以做到,沒錯兒吧?」
「沒錯兒。但是,屬下就算死,也不敢相信這種推測。」訓練管理處的納蘭執事說道,「我可對天發誓,絕沒有做這件事,否則不得好死且永世不得轉生。而丁總教和沈副總教你們兩位,我相信也絕不會做這種事。」
風玲當即點頭道:「丁總教是秦陽的老師,而李淳風顯然是要謀害秦陽的。假如丁總教遭遇了這件事,肯定會生擒李淳風,也必然能輕易將之生擒,不會當場殺了他。」
這是必然的事情,大家都信服。堂堂丁墨濃,連整個圖騰派宗主的位置都不放在眼裡,怎麼會在意什麼賭局,又怎麼會在意一個區區的李淳風。
這時候,沈副總教頓時惱了:「怎麼,那就是我嘍?你納蘭執事乾淨的很,丁總教更不會做,可不就剩下我這把老骨頭了?混賬,老子是做這種事的人嗎!」
秦陽和風玲都沒說話,心道我們也覺得你不像,但現在你的嫌疑非常大啊。你和納蘭執事兩人,每人都有百分之五十的嫌疑吧。
「都別吵了,我也不相信你們兩個會做這等事!」丁總教吼道,「前幾天謝驕被滅口,今天李淳風被滅口,好嘛,圖騰院成了殺戮荒古了是不是?都給我趕緊過來,開會商議!風玲、秦陽,你們提著奚蔓彩也給我過來。」
這一回,丁總教算是真的暴怒了。接連兩次兇殺滅口,竟然都發生在她掌管的圖騰院,也都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別的不說,單是這臉面就沒地方擱。
不一會兒,眾人齊聚丁總教的辦公室,只見丁總教一臉的冷若冰霜,所有人都嚇得噤若寒蟬。許久之後,還是她自己打破了沉默,道:「賭局之事無關緊要,我看也並非滅口的關鍵所在。最關鍵的,還是此事牽扯到了秦陽。而且對方能滅了上品帝君謝驕的口,自然更可以輕鬆滅了李淳風的口。」
一針見血。
「剛才我以意志搜遍了整個圖騰院,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等離開。假如兇手逃走的話,我必然能夠查探到。所以說,兇手現在還在圖騰院之中,那麼我們幾個的嫌疑也就更大了。」
好傢夥,就在剛才的時間裡,她竟然已經搜遍全院。
而對於她的能力,沒有人能懷疑,所以大家只能相信兇手還在圖騰院之中,甚至就在這間房間裡!
氣氛頓時又尷尬了些。
「反正不是我。」沈副總教已經無力辯白了,只能這麼破罐子破摔的說。
納蘭執事也撇嘴道:「反正也不是我。」
「那就是我了?」丁總教看了看他們兩個。
「當然不是」兩人異口同聲。
丁總教冷哼了一聲,說:「這件事由刑罰處繼續來查,務必調查一個清楚。記住,重點調查李淳風生前友好,看他和誰比較親近。堂堂學府之內接二連三的出現滅口案,簡直不成體統。」
於是,刑罰處的聶執事當即領命。
「先別走,」丁總教喊住了準備去辦事的聶執事,說,「還有這奚蔓彩的朋友劉曉螢,她倆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