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只在心口繪製,哪知道秦陽的筆觸竟然直奔下方,越過平坦柔滑的小腹,竟然還在向下衝刺。
原本,蘇琴清的長衫只褪到了腰際,現在自然被秦陽輕輕解開下拉。輕薄柔順的絲質裙褲倏然滑落,直至腳跟。
蘇琴清有點詫異,一股莫名而來的魂力衝突爆發,也未能控制住。秦陽卻將之鎮壓了下去,雙眼認真直視面前那平坦小腹和那片烏黑柔密:「別動,我要改一改思路。」
蘇琴清的衝動只是一剎那,但馬上恢復了原來的狀態:「什麼意思?」
秦陽一邊專心繪製,一邊輕聲說:「我想,有可能為你繪製一幅套裝。我的魂力差不多夠用,這炎陽火鴉的精血更是足夠。」
蘇琴清險些被噎死。
為聖域中品強者繪製……套裝,你可真敢想!!!
就算是當年的周星河,也不會有如此大的信心。
而且,繪製普通戰圖騰和繪製一幅套裝,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路數。從起筆之後的第一筆開始,應該就已經有了區別。如今心口位置都已經繪製的密密麻麻,再臨時改為繪製套裝,這也能行?
不過看到弟子這虔誠而認真的神態,蘇琴清心道罷了,就隨這小子去折騰得了,反正秦陽不可能對她有任何的惡意。在這種大事上面,他連惡作劇都不可能做,她相信。
退一步講,就算最終失敗了又如何,也無非損失一份炎陽火鴉精血,而這精血本就是秦陽自己弄到的。
有了這樣一份淡然的心態,蘇琴清反倒更加釋然,於是能夠給秦陽提供的配合也更加默契,這倒是始料未及之事,當然事態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時間在一息息流逝,秦陽原本充沛的體力也開始慢慢的透支。畢竟,一開始只準備在心口繪製一幅小小的圖騰,並未準備在全身繪製如此規模的套裝。現在秦陽的身體已經有點虛弱,精神也開始出現了一點疲憊。
但是,秦陽卻好似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虛弱,手中依舊筆走龍蛇,精神依舊處在極度的輕盈靈動之中,一氣呵成。
柔順的筆尖如靈巧起舞的飛蝶,在蘇琴清柔滑的後背上急速遊走,越來越快。蘇琴清甚至有些詫異,心道圖騰繪製本該謹慎,哪有這種大幅度勾畫的?就好像一個原本繪畫工筆畫的畫師,卻忽然變得肆意狂放起來,揮毫潑墨繪製起了大寫意。
「或許,我已經不能理解這小子的圖騰術了?」蘇琴清心中苦笑,但卻萬分欣慰,「青出於藍,本是為師者的期待。可這一天來得這麼早,老娘這心裡還有點小小的失落呢。哎,只怕以後沒東西可教他了……」
就在這時候,秦陽又已經轉到了她的身前正面。軟筆從腋下輕輕拉扯過來,和起筆之處完美的結合為一個整體。
結束!
蘇琴清還有點迷惑,但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符線確實開始隱退消失,最終留下一片片淡淡的水漬。
秦陽則把畫筆放回了托盤,但此時卻才意識到腦袋被掏空般的眩暈。眼睛有點發黑,雙腿有點發軟,而後便昏沉沉的撲倒在師叔的身上。
「臭小子都脫力到這程度了,幾息之前你還是龍精虎猛的呢。」蘇琴清笑著抱了抱他,而後興奮的按住他的腦袋,在自己傲人的雙峰上狠狠按壓揉搓,「哈,這可憐的沒媽孩子,又來老娘這裡找母愛了吧,餵飽你!」
咳咳……險些被憋住的秦陽軟綿綿的推開了沒溜兒師叔,揉了揉鼻子,疲憊的笑道:「我先坐下歇歇,你就不看看這戰圖騰套裝的效果啊……累死我了……」
蘇琴清大樂,連褻衣都沒穿上,就這麼肆無忌憚地張開玉臂,催動了一身黑色的魂芒:「乖兒子,你要是能為老娘繪製成了套裝,嘖嘖,那就是天下第一圖騰師了啊,哈哈!當年的周星河或許可以,但那老傢伙魂力盡失了啊。」
秦陽搖了搖頭:「不,我或許連周星雲老師都攆不上。就算給你繪製成功,也只是因為你太能配合我。真的,給師叔繪製戰圖騰,我感覺就好像給自己繪製一樣,心到手到。」
「誰叫咱們是親娘倆兒了,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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