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突然多了一點細小的嗡鳴聲,類似於蜻蜓高速震動翅膀時的聲音,一些小到了極點的紅點出現在半空中,不過他們也沒怎麼放到心上,那些監視的人最多也就用略帶著奇怪的眼神看了兩眼。
不過下一刻,那些人全部都遭了秧,天空中的紅點以非常快的速度掠過他們的身體,一聲聲短促的悶哼響了起來,往往會在後面帶起一道淡淡的血色,那是都是血跡,過了一會之後,鮮血才如同噴泉一樣涌了出來。
不過監視這裡的人有不少厲害的,他們在第一時間意識到了危險,運用了血脈,所以逃過了一劫,可是在笨的人見到了這種情景後都知道,他們的監視已經暴露了,所以再監視下去也沒什麼用了,領頭的人果斷的帶著倖存者撤退了。
「怎麼了,間桐髒硯,你也知道了你的老朋友來了嗎,看起來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嘛,不過為什麼這麼快就來我這裡商量對策了,你就這麼的害怕嗎?」
言峰崎禮還在氣定神閒的站在燈光下安安靜靜的看著聖經,對於來到這裡的間桐不吝嘲笑,如果不是這個傢伙一直都在裝,就是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冷靜了。
「我不過是來這裡確認一下我的盟友是不是還活著,對了,外面的那些傢伙你怎麼不稍微的清掃一下,害得我非得替你解決一下那些人,是沒發現還是不想出手。」
間桐髒硯佝僂著背,嘴角不時地挑起危險的弧度,他站在言峰崎禮的背後,看著站在前面的言峰,好象蟲子一般詭異的複眼不知道在看著什麼東西,這兩個傢伙還真是危險,心思真是一點感覺不到。
「啊,那些苦難的人啊,你為什麼不稍微的寬恕他一下,反正這些人也不會被主饒恕,讓他們去到那個世界只會讓這些人更加的苦難,神可不會同意我這樣做的。」
「你的解釋太無趣了吧,我啊,早就把神給拋棄了,現在對我來說世界早就已經不存在神這個東西了。」
間桐慢慢地坐在了教堂的椅子上面,他的背雖然已經沒辦法直起來了,但是他那已經眯成了一條縫的眼睛,卻凌厲危險的厲害。
「神早就已經沒有辦法寬恕我們的罪過了,不過我也從來都沒有讓神寬恕過,對我們來說,高高在上的神只不過是無能的星星,只能在天空閃爍著,什麼都做不到。」
「你還真是敢說,你這個神父看來做的一點都不稱職嘛。」
髒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雙方都不相信對方的人品,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可不想被一個心用水泡泡,都能當墨水的人這麼說呢。」
言峰絲毫不退讓。
「算了,我來這裡可不是給你聊天的,剛剛才感覺到的,鑰匙已經全部都完成了,這可是很多年都沒有完成的盛舉,怎麼,是動手把那些鑰匙搶過來,還是任其發展,接下來老夫可要久違的活動活動。」
「任其發展吧,現在我們沒必要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們的身上,那樣的話對我們不好,而且我們的目標可是裡面最重要的東西,沒必要在那些小事上分心。」
「是嗎,看來我找你當盟友是找對了。」
間桐髒硯嘿嘿的笑了兩聲,站起身來,走到了那個巨大的十字架前面,看著上面受苦受難的耶穌,表情嚴肅了下來,把頭低了下去,然後小聲的說著。
「願主原諒我們的罪過。」
「願主饒恕我們的罪過。」
兩個人看著那個十字架低聲的說了出來,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想著什麼,但是當他們抬起頭的時候,眼睛裡面看不到一點的情緒波動。
「完成了,我早就知道,那些上面記載的魔術是有相應作用的,那些圖案加上線路,雖然各自沒有什麼作用,但是那上面記載的遠板家的魔術,卻能夠將所有的線索都連接出來,本來我還以為要多麻煩呢,誰知道挺簡單的。」
遠板拿著一把黑色的鑰匙從樓上直接沖了下來,還沒見到她,就聽到她那興奮的聲音,她手中的那把黑色鑰匙和伊利雅手中的很像,不過在最中心的地方卻是一個小小的銀色寶石,比起伊利雅的那個要略大一些,不過由遠板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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