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師收回火把,走到我們邊上,現在情況突變,要從水道過去,大傢伙必須從長計議。火然文 rnn
看著小道士和庫師對縛蛇蟲都有忌憚,我問他們道:「這蟲很厲害嗎?」
庫師將一根火把滅了,放於地上,隨後便細細給我們科普了一下。原來」縛蛇蟲」為蛇身上的一種寄生蟲,它的體色會因環境變化而變化,如果它的宿主是黑色的,那麼它也會變成黑色。
很多寄生生物和宿主都能和諧相處,但是縛蛇蟲不是,它嗜血,嗜宿主的血,喝完血後的縛蛇蟲和現在我看到的扁平的寄生體完全不同,它們會很飽滿,像是草蜱蟲圓實發亮的身軀。
一般很少有縛蛇蟲會主動去吸人血,因為人血的滋味和蛇血的還是有所區別。不過也有一種情況,縛蛇蟲會去吸別的生物的血,那就是它們飢不擇食的時候,而我們現在所見的縛蛇蟲正巧處於這種狀態。不過庫師說,縛蛇蟲是一種極其怕光的寄生昆蟲,所以在有光的時候,它們會夾在蛇的鱗片之中,絕對不出來。這也是它們為何寄生蛇的原因,因為蛇喜歡待在陰暗潮濕的地方,這點和縛蛇蟲的特性很像。
而縛蛇蟲之所以會從黑暗中露出水面,庫師分析說,是因為我小腿上劃開的傷口,血的氣味讓飢餓的縛蛇蟲冒了這個險。
我聽聞他的分析,立馬準備給自己的腳處理傷口,剛低頭去看,我倒吸了一口涼氣,只瞧著我腿上拉開的口子鑽進了兩條縛蛇蟲。一隻顯然已經喝了我的血,半個身子有點鼓脹。而另一隻還只是鑽進了頭,沒有嘗我的血。
我的腳正好被邊上八堅擋住了光,所以這兩條蟲從水裡帶上來以後,也沒有退去,而是拼命地從我身上索取新鮮的血液。
原本只感自己的腳有陰涼之感,如今瞧著傷口之處鑽了蟲,瘙癢感瞬間浮了上來。
庫師見此,正要拿火把來燙我腿上的蟲,我瞧著火把上的火燒得很旺,縮回退,嚷道:「你瘋啦,這蟲子燙死了,我的腿也得給你燒出個大火泡了!」
庫師笑道:「封老弟,我這可是好心幫你!」說著,又將火把湊了過來。
我被他說得差點伸腿,但一想到自己劃開的小腿像是被刀割過的雞翅膀,用火烤一烤就得「滋滋」冒煙,於是將腿暴露在火光所涉及的範圍,道:「蟲子既然怕光,溫柔解決就好了,你這暴力美學,還是留給你自己被咬了用吧!」
「暴力美學?」庫師回味了我的話,抬眼道:「什麼意思?」
我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道:「就是粗暴手法!」說著,我低頭去看自己在光下的小腿,那兩隻蟲像是葡萄乾,收縮在一塊了,而在水潭上出現的縛蛇蟲也都退去了,留下一片出師未捷身先死的蟲屍。
我瞧著幽幽的水潭,道:「現在怎麼辦?這些縛蛇蟲雖然退去了,但我們要入了水,指不定它們又會偷偷鑽進我們的傷口。」
庫師背對著水潭,冷笑一聲,道:「封老弟,現在我們要關心的不是縛蛇蟲,而是縛蛇蟲的宿主。」
「縛蛇蟲的宿主?真有那玩意存在嗎?要真存在,這些蟲子怎麼會餓得那麼扁?還有公子爺開的不是石門的機關麼?為什麼石門沒有開,難道說石門只是擺設,下面的才是真章,啊那不是要和蟲子、蛇直接碰面了?」八堅提出自己的一百問後,一臉緊張地開啟了嘀咕模式。
不過他提出的問題也是我所困惑的,我道:「小八說的沒錯,如果真有什麼巨蛇,那這些蟲子就不會餓成這樣,我估計水潭裡的蛇早就死了。」
小道士沉吟半晌,問我道:「封兄,你說先前你看到了玄武形狀的機關,但在轉動機關的時候,卻是那蛇身像動了。」
我不知所云地點了點頭,小道士繼續道:「或許問題就出在這裡了,玄武就是玄武,它是龜蛇合體,如果你轉動的是玄武身上盤著的蛇,那麼你可能單純開啟了蛇的機關,所以縛蛇蟲出現了。我們推定有縛蛇蟲必然有蛇,但是如果這蛇是古墓設計裡面一個防盜墓的機關,那這蛇在蛇的機關里該是存在很久了,或許正如王兄所說,它可能已經死了。」
聞言,我恍然大悟,道:「難怪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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