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洪倒下了,血流了一地,谷修捏了捏鼻樑,他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如果這些樓蘭人的痛苦不能撬開索皮的嘴,那麼他這些日子所追尋的一切,所有的美夢都會被擊碎,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準備做一名父親了,但是孩子最終還是沒有保住,這種感受太令人絕~щww~~lā為了填補這種慢慢隱現的絕望,谷修不再是輕鬆地對著那些樓蘭人。(在谷修家族的描述之中,有那麼一段,說是當時谷修大雷霆,在他身上出現了一種奇怪的黑氣,那種黑氣就好像是一個人的暗影,谷修的後人,包括谷西認為它就是谷修身體裡的邪靈,就是一直操縱著谷修心志的惡魔)。
廣闊的大地,風沙昏黃掩蓋了天空上的光明,淒涼帶著死氣的環境下,谷修一個人著神經,他憤怒地向索皮吼道:「索大人,你可聽好了,你弄死的人不止我們中原漢人,還有你的族人,你一個個想要活命的族人!是你親手釀成了這場悲劇,你可以讓他們活!但是你選擇了讓他們給你的魔君陪葬!」說話之間,谷修掏出了自己身上所攜帶的一個竹罐子,罐子裡面有毒藥,有蠱蟲……」
谷修回過身,一雙邪惡的雙眸對著阿洪之後的樓蘭婦女,婦女驚惶地看著谷修,她向後挪動肥胖的身軀,頭瘋狂搖擺著,她不會說漢話,但是谷修能從她絕望的眼神中判斷,她是在求索皮,求索皮救她。
這是谷修所希望聽到的話,因為每一個樓蘭人的哀求對於索皮都是一副沉重的枷鎖,這枷鎖會壓得這個老巫喘不過氣,一旦他崩潰了,在他腦子裡根深蒂固的對魔君的奴性就會瓦解。
谷修讓獨眼和尤化按住了女人,女人的叫聲很尖銳,谷修捏住了她肥胖的兩頰,將一顆紫黑色的藥丸塞入了她的嘴裡。
毒藥看著是最輕鬆的解脫方式,但實則不然,那是最難熬的酷刑。樓蘭婦女被強行塞下一顆藥後,突然捂住喉嚨,在一瞬間,她原來有點微黃的眼白變成了血紅色,而她的肥臉,看著粗糙又厚實的肥臉上倏然出現了一根根極其細密的紫紅色的血絲,那絲從她的皮肉里透出來,像是剛剛出生的皮很薄的動物的小血管,又像是雷雨夜撕裂的閃電,她痛苦地用兩手掩住面頰,指甲深深掏向了自己的臉皮,那皮變得很脆薄,一下子竟然就被抓破了,幾道血痕不斷擴張,裡面鮮紅的肉像是犁過的泥土,翻了出來。
血並沒有像水流般狂涌,它凝固得很快,這促使婦女的臉像是被鳥啄爛了一樣,不堪入目,而可怕的是,她的臉色,她的手在一瞬間變得毫無生氣,慘白一片,像是一具還有意識的死屍。
她的頭本就散亂,那會兒和臉上的血肉黏合在一塊,看著尤其辛辣,在那絲之後,是茫然空洞的眼睛,谷修的毒藥讓她好像失去了正常人的神智,她在毀掉了自己的容貌後,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手指一下一下摳著自己的皮肉,她那皮肉似乎都已經壞死了,一摳就是一塊霉了的爛肉。
樓蘭人和漢軍呆呆地看著這一幕,所有人都瞬間石化了,他們不知道谷修給樓蘭婦女餵的什麼藥,只知道要自己變成那樣,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樓蘭婦女完全痴傻了,她僵直著身體,似乎感受不到別人的異樣目光和任何疼痛,她痴呆地伸出手,臉上露出一個羞澀的笑容,而在她的手心裡,有幾塊剛剛摳下的還帶著溫度的肉,這肉似乎是在告訴她的同胞:「馬上就輪到你們了……」
在他後面的樓蘭漢子見到這一幕也止不住吐了,恐慌一下子從最前面蔓延到了最後面,所有人都快被這種威懾的力量和邪乎的毒術給弄瘋了。
索皮憤激道:「你……你給她下的什麼藥……怎麼會把人弄成這樣?你到底還是人麼?」
谷修笑著回身,徐徐道:「我是人,但那毒可不是人間的毒,它來自『陰界』,叫『腐噬丸』,它融合的毒,除了蛇毒,還有各種令人失去正常意識的迷幻草藥,得到這個秘方,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如今用在你族人的身上,也算是物盡其用!」
「你……」索皮惱恨,谷修當沒聽見似的,直起身體,對著一群驚惶的樓蘭人,道:「下個是誰?」
樓蘭漢子看到谷修將游離開的目光對向了自己,雙目張大,尤化和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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