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有事,沒有加更,第二更在十二點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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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就當韓國正面臨著魏國有史以來最兇猛的攻勢時,在宋郡這邊,這片最早開闢的戰場,反而顯得風平浪靜。
其實在六月中旬到七月初的這半個月裡,駐軍在「東緡」的楚新陽君項培,已多次嘗試進攻「昌邑」,在其幾番求援之後,原本駐軍在「方與縣」的楚水君,亦將軍隊向前調動。
待等到六月二十六日時,楚國上將項孌率領軍麾下軍隊,伴隨著越國將領吳起的東甌軍,堪堪抵達了東緡一帶。
至此,楚越兩國的軍隊已基本上集結完畢。
六月二十八日,楚水君下令項培、項孌、吳起三人進攻昌邑。
這場耗時整整一日的攻城戰,楚越聯軍動員兵力多達二十萬,但鑑於有一半以上是糧募兵,再加上攻城器械的並不完備,攻城的結果並不客觀,楚越聯軍犧牲了近兩萬兵力,還是沒能攻克昌邑。
而昌邑這邊,魏軍的傷亡亦很慘重,即便有城牆為助力,傷亡人數仍達到了將近九千人。
別看傷亡人數依舊還是楚軍這邊居多,但以魏國例外對外戰爭的傷亡比例看,這場仗其實魏軍並未占據優勢——倘若是換做商水軍、鄢陵軍、魏武軍等魏國精銳,想來傷亡人數絕對不會高達九千人。
由此可見,七拼八湊聚集在昌邑的這支魏軍,實力確實遠遠不如正規軍。
但不管怎麼樣,憑著從宋郡東部諸縣回調的各縣縣軍,以及成陵王趙燊等貴族的私軍,魏國一方總算是暫時守住了昌邑城。
不過話說回來,魏國一方能守住昌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楚越聯軍這邊還沒動真格的罷了。
七月初三,齊國將領田耽派出的信使,日夜兼程感到了方與、東緡一帶,來到楚營投遞消息。
而此時在東緡縣城外的楚軍營寨中,楚水君正與新陽君項培、上將項孌、越國的吳起,以及其餘楚越聯軍將領商議攻打昌邑的事宜。
正說著,就聽到帳外有士卒來報:「報!營外有人自稱是齊將田耽派來的信使,有緊要書信送給君侯。」
楚水君聽罷心中不免有些嘀咕:總不會是齊國的王都臨淄被魏國湖陵水軍給攻陷了吧?
平心而論,楚水君對於齊國的生死並不在乎,畢竟,雖說兩國如今是共同抵禦、討伐魏國的盟友,但這並不表示兩國就因此變得親密無間。
說得難聽點,倘若這場仗楚國能以巨大的優勢擊潰魏國,搞不好下一個攻打的目標就是齊國——相信這一點,齊國自己也清楚。
但話說回來,在魏國尚未被擊潰之前,齊國卻萬萬不能出現什麼閃失——尤其是齊國對了這場仗而準備的大量糧草。
「領到帥帳來。」楚水君吩咐道。
片刻之後,就有一名年輕的小將在幾名楚國士卒的帶領下來到了帥帳,只見那名小將在環視了一眼帳內的諸將領後,將目光投向坐在主位上的楚水君,遂抱拳問道:「您可是楚水君?」
楚水君點了點頭,微笑著問道:「你是田耽將軍的信使?」
見此,那名小將抱拳說道:「末將田衛,奉我家將軍之命送信而來。」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封信。
當時楚水君身後立著一名巫女,看到這一幕,遂上前接過書信,在略一檢查了一下後,將其遞給了楚水君。
她大概是想檢查一下這封信是否有什麼問題。
接過書信,楚水君當即將其拆開,取出內容的信件仔細觀瞧。
僅僅只是看了幾眼,他的眉頭便深深地皺了起來。
見此,上將項孌驚愕地問道:「楚水君,莫非是齊國不敵湖陵魏軍?」
也難怪他如此驚訝,因為據他所知,在前段期間,齊國的田耽、田武分別率領麾下軍隊回援臨淄,倘若再算上齊國本土留駐的兵馬,齊國至少有二十萬兵力,這二十萬兵力,難道還抵不過五萬魏國湖陵水軍?
然而在聽到項孌的詢問後,楚水君卻是搖了搖頭,面色陰沉地說道:「不,齊國安然無恙。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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