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他們介入罷了,但是,一旦他麾下的楚兵開始向南逃離,那麼,這支兩千餘碭山營騎兵便立馬會化作恐怖的猛獸,視那些逃離的楚兵為獵物,開始盡情的獵殺。
守,也是死;逃,也是死!
他們的命運,已經註定。
可能想到這一點的,並不只有子車魚,這不,楚軍中開始有人跪地投降。
然而讓所有楚兵都難以置信的是,明明那些楚兵已經放下武器,跪地投降,可對面的那支魏兵,仍舊不放過他們,毫不留情地砍下了他們的頭顱。
「咕嘟……」
一顆楚兵的首級,滾落在一名亦跪在地上大喊願降的楚兵的腳下。
「我……我們投降!」
那名楚兵以為對方沒有聽到,大聲喊道。
然而,對面那名魏兵卻似乎充耳不聞,在那名楚兵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刀將他砍死在地。
只是在砍完後,那名魏兵才面無表情地嘀咕了一句:「我碭山營,不留俘虜!」
這並非只是個例,只見在偌大的戰場上,無論投降亦或不投降的楚兵,碭山營的魏兵們都是一視同仁:殺!
在足足犧牲了數百人後,那些滿腦子都開始想著投降的楚兵們,這才逐漸了解一個糟糕的現實:對方,不納戰俘!
楚兵們又怒又懼,恨得幾乎想與對方同歸於盡,只不過,這支碭山軍的魏兵,實在是沉穩,他們機械般地重複地殺戮的過程,從頭至尾竟沒有出錯的地方,嚴密地根本不像是活人。
終於,楚兵們的心崩潰了,開始大批量地向南逃離。
「愚蠢!」見到這一幕,子車魚氣地大罵出聲。
可在罵的時候,他也明白,面對這支可怕的魏兵,哪怕是同歸於盡,那或許都是奢望。
果不其然,當發現楚兵們向南逃離的時候,那支兩千餘數量的騎兵終於有了行動。
「啊哈!」
「駕!駕!」
兩千餘騎兵,似乎是以殺人為樂,爭先恐後地去獵殺那些楚兵,而沒有一名騎兵下馬割下首級作為戰功,仿佛他們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根本不在意什麼戰功。
望著那些騎兵獵殺楚兵的情景,子車魚不由得想起了當初他們獵殺那些魏國百姓的時候。
區別在於,當初他們楚兵所獵殺的,是那些手無寸鐵的魏國百姓,而如今那碭山軍騎兵所獵殺的,卻是一群在正面戰場被他們碭山軍步兵所擊潰的楚兵。
一報還一報!
「將、將軍……」
身旁的親衛,皆一臉驚恐地望向子車魚。
而對此,子車魚便唯有苦笑而已。
事已至此,即便是他,也無法力挽狂瀾了,畢竟他麾下萬餘楚兵,已被那些魏兵殺死了一半不說,剩下的一半,也已沒了鬥志,只想著逃命。
在這種情況下,他子車魚還有什麼法子力挽狂瀾?
「戰到最後一刻吧!」
從腰間拔出了利劍,子車魚準備用自己的行動來彰顯他身為楚軍大將的尊嚴。
見此,他身旁的親衛們也紛紛拔出了利劍。
但遺憾的是,他們的決然並沒有感染眾楚兵的鬥志,那眾多的楚兵,依然在那些魏兵的逼迫下不得不向後退,一直退到了蔡河河邊。
再退下去,便只有便蔡河河水衝到下游的下場,雖然眼下河裡的水勢已不再湍急,但是要知道,眼下正值十一月初,若是有楚兵被逼下水,即便當時未死,待等他們從水中爬上岸時,寒冷的天氣卻足以將他們凍斃。
然而,即便清楚明白這一點,依然還是有許多楚兵不顧一切地跳下蔡河逃命,仿佛在他們眼中,對面的那支魏兵要遠比冰寒刺骨的河水以及深冬的寒風更加恐怖。
而那些碭山軍的魏兵們,也樂得如此。
於是乎,魏兵們徐徐推進,而楚兵們紛紛後退,幾乎每一個呼吸,都有楚兵主動或被動地被逼下河,在河水中翻騰著,被水勢緩緩衝向下游。
唯有子車魚與他的親衛們,勇敢地朝著魏兵們展開最後一次反攻。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我的書架 電腦版 手機版:https://twm.wangshuge.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