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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弘潤嘴上說是次日去求見其父皇,可事實上,兵部的那兩位大人一走,他便立馬往垂拱殿去了。
不過就在他正準備前往垂拱殿的時候,他瞧見宗衛朱桂、何苗二人揉著額角,步履蹣跚地來到了前殿。
見此,趙弘潤笑呵呵地站在原地看著這兩位宗衛。
朱桂、何苗,或許他倆不能算是趙弘潤眾宗衛中最穩重的,但在冷靜、理智方面,這兩人絕對稱得上的前五,與穆青、褚亨等那些一衝動就會不顧一切掀桌子的夯貨全然不同。
沒想到,他二人也被灌成這幅模樣,可想而知其餘宗衛們昨日被灌到何等的爛醉如泥。
「沈彧他們還在睡?」趙弘潤笑著問道。
「可不是麼,鼾聲震天。拜他們所賜,咱哥倆總算是又活過來了……」朱桂罕見地開了一句玩笑,旋即好奇問道:「殿下要出去?」
「不出宮。」趙弘潤擺了擺手,解釋道:「去一趟垂拱殿。」
他本意想讓朱桂、何苗二人自己去弄一壺茶醒醒酒,畢竟宿醉的滋味可不怎麼好受,不過不出趙弘潤意料,這兩名宗衛逞強地拍著胸口直說沒問題,定要護著趙弘潤前往垂拱殿。
這是在宮內,到處都是禁衛與郎衛,能有什麼危險?
趙弘潤心中好笑,但是宗衛們的忠誠,他卻是收到了。
見此,趙弘潤也不矯情,帶著他倆徑直前往垂拱殿。
此時在垂拱殿,魏天子與三位中書大臣仍在繼續處理政務,應該還不清楚發生在文昭閣內的事。
不過見趙弘潤前來,魏天子倒也並不驚訝,只是淡淡問道:「解決了?」
「啊,解決了。」趙弘潤輕描淡寫地回答道,同時吩咐大太監童憲身後的兩名小太監,將宗衛朱桂與何苗二人帶到垂拱殿的外殿去,替後者準備一壺醒酒的茶水。
平心而論,魏天子並不擔心他兒子會在戶部此次的針對中吃虧,畢竟在他看來,他這兒子那可也是賊狡猾、賊狡猾的,他頂多只是擔心趙弘潤將這件事鬧地太大,以至於不好收場罷了。
在章折上寫下最後一筆,魏天子將手中的毛筆放在一旁,旋即將目光望向趙弘潤,問道:「如何解決的,說來朕聽聽。」
見此,趙弘潤亦不隱瞞,將他與戶部、兵部、工部所達成的利益分割協議告訴了其父皇:「此番那筆巨資,戶部占三成半、兵部占兩成、工部占一成半,共計是七成。」
魏天子聽得心中一愣。
畢竟眾所周知,戶部在這次暘城君熊拓一役中出力最大,在戰前拼了命給趙弘潤湊集糧草、軍備,這才能保證趙弘潤有足夠的軍糧與暘城君熊拓打了整整六個月。
而刨除那些糧草與軍備的花費,所謂的三成半,其實也只是相當於兩成、甚至一成半而已。
雖然談不上吃虧,但是相比較兵部與工部最終所得,戶部顯然是吃了大虧的。
不誇張地說,似這般分配方案,趙弘潤最優待的就是兵部,其次是工部,至於戶部,別看拿著最多,可事實上,論純利不見得能比得上前兩個部府。
似這種分羹方式,戶部竟然會同意?
魏天子臉上的表情著實有些奇詭,頗有興致地說道:「弘潤,你用什麼法子威脅戶部,使其有如此巨大的退讓?」
趙弘潤聞言笑了笑,說道:「父皇誤會了,皇兒如何會威脅我朝中大臣?皇兒只是覺得,以往我大魏的某些運作方式不太妥善,因此,提出了一條較為妥善的建議。」
「什麼建議?」
「允許兵部與工部各自建造錢庫,並各自長官財政收支。」
……
此言一出,非但魏天子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就連殿內藺玉陽、虞子啟以及馮玉三位中書大臣亦是滿臉的震撼。
這劣子……這是要重削戶部的權啊!
「……」魏天子沉吟了片刻,臉上的笑容徐徐收了起來,正色說道:「弘潤,此事可不能玩笑。」
「父皇言重了,此豈是玩笑?」趙弘潤拱了拱手,正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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