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好一個反客為主的說辭!」
傑提斯科基一邊伸手擦拭狂笑的眼淚,一邊向著耶塵拍手鼓掌誇讚道:
「我實在沒有想到,憑你如今這副絕望的處境,竟然還有底氣反過來對我做出威脅」
「耶塵,我真的很佩服你,各種意義上的佩服。」
「但是,很遺憾,我們都是獵人,都將彼此視作獵物。」
「所以,就如同你堅信,自己最終絕對能夠殺了我一樣」
「我也同樣」
然而,傑提斯科基的回答還未說完,耶塵便是猛然蹬地前沖,整個人當即化作一道殘影,帶著血色的鋒芒對準近在咫尺的傑提斯科基閃瞬而來!
咣!
一聲尖銳刺耳的刀刃碰撞聲就這麼響徹了整一間棚屋。
傑提斯科基坐在原位,斜架柴刀,穩穩擋住了耶塵極速揮舞而出的純粹血刃。
下一秒,血刃崩潰,手臂反折。
再次遭受『傳血歸凡』能力侵蝕的耶塵,整個人頓時渾身暴血,失去了原本的力氣,隨即帶著撕裂的臂膀半跪在了地上。
「唔!」
傑提斯科基甩了甩柴刀上的血液,接著不慌不忙地向耶塵嘲笑道:
「這就是打斷我說話的代價,希望你能牢牢記住這一點。」
然而,耶塵並沒有理睬傑提斯科基,而是屏息凝神死死瞪著自己那條扭曲的胳膊。
嘩!
只見青年的關節處閃過一抹細微的黑光,緊接著,這條骨折的手臂就像是橡皮筋一般,嘣的一聲就收縮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
「嚯,恢復速度越來越快了,可怕可怕~」
傑提斯科基撇嘴輕笑道。
「但是,這同時也意味著,你與人性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耶塵一言不發,恢復手臂傷口之後,接著又開始嘗試駕馭體內的那股力量,治癒周身上下的破裂血管。
「你沒有必要這麼做。」
傑提斯科基平聲宣告道。
「因為,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以內,我們不會再發生任何戰鬥了。」
耶塵聽罷,詫異地看了一眼傑提斯科基,再是冷聲質問道:
「什麼意思?」
傑提斯科基打了一個響指。
「就是字面意思。」
響指過後,青年眼前的所有事物,瞬間開始變得虛化透明。
耶塵眼神詫異地環顧四周,接著便是發現,戴格曼、戴格瑞克、戴格瑞安三人的肉體,竟然也跟著周遭的環境由實轉虛!
只不過,他們自己卻好像沒有發現這一點,反而開始對著耶塵驚呼起來:
「咦,大哥哥和另外一個叔叔怎麼不見了?」
「一眨眼,他們就沒影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雲裡霧裡的戴格一家,耶塵神情愣住,緩緩轉頭看向傑提斯科基。
「這座『罪孽狂都』,只有我們兩個活人。」
傑提斯科基叼著雪茄,表情悠哉淡定地說明著。
「至於其它的人與物,狀態全部由我決定。」
「現在,這一家子平民已經無法『認知』我們的存在了。」
「與此同時,作為外來者的你也無法再對他們的狀況進行任何干預,只能這樣站在幕後,默默觀測他們的行為,就像是曾經的我那樣。」
耶塵聽罷,眼角抽搐了兩下,隨快步即走到老人與孩子的面前,伸手觸摸他們半實半虛的身軀。:.
谷/span>然後,青年的手掌,就這麼憑空穿過了戴格一家的身體。
屠夫獵人說的沒錯。
耶塵再也不能「接觸」戴格一家了。
雙方的存在狀態就這麼以「生死雙方」區分了開來。
「但是,話雖如此,從他們的視角出發,生命仍然照舊,自己仍然活著,同一時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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