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簫九兄絲毫不信我。
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瞥眼看他問道:「哎我說……小九哥怎麼突然變的這麼著急啊?」
王后抓的不都是我們魔教中人嗎?少主,長歡,還有冷護法……
&我恍然大悟,激動的一口吞下元宵,燙的心肺都燒起來,錘著胸口憋出來道:「難道你……你喜歡……」
&得胡扯!我和冷姑娘之間青青白白,哪裡來的私情!」簫九兄有些惱羞成怒,不敢正臉對我,燥的耳根子都燒起來了。
否認的也太快了,有奸>
我盡力壓著澎湃的心,低頭逗他道:「我有說你喜歡的是冷百春嗎?不能是長歡嗎。你這麼著急著否認怎麼瞧都像做賊心虛,此地無銀……」
他惱羞成怒的一拍桌子,震的湯碗亂晃,我心肝兒亂跳。
&莫要胡言!我只是想儘快救出人,好證明此事與碧城無關。」他黑著面起身,「你若今日不救人,我就先行一步了。」
居然真生氣了,拔腿就要走。我慌忙抹一把嘴扯住他,順勢抱住他手臂,諂媚的笑道:「別生氣嘛,我其實也是想用吃東西來掩飾,實則打探情況。」
&探情況?」他不信我,「還有什麼情況需要打探?」
這個我可真沒扯謊,我從城頭吃到城尾,從各樣的小販口中得知驪城中最富有最奢靡的府邸就是胡商福祿的府邸,比驪城宮差不了多少,其次是另一名胡商金壁輝的府邸。
而福祿是一個腸滿肚肥,滿面油光的大胖子。金壁輝是個有名的胡姬商人,是個美人。
&以呢?」簫九兄很沒眼光的猜疑我,「你想說明什麼?」
我對他很失望,「所以我們要去金壁輝的府邸找祭司大人啊。」
他還是不能理解,我看天色盡黑,月黑風高正是行動時,就讓他先帶我趕路。
胡姬金壁輝的府邸果然很是奢靡,雖不如驪城宮大,但紅牆琉璃瓦頗有些深宮內院的感覺。
簫九兄帶我翻過紅牆,落在院內,鍥而不捨的問我,「你還沒告訴為何來此?」
我扯他蹲下,壓低聲音道:「我們祭司大人有兩個極為顯著的個性,其一坦蕩蕩的風騷,其二低調的潔癖,難道你沒發現他總是著白衣嗎?大俠才愛穿白衣,他個魔教祭司愛穿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簫九兄點頭,補充道:「其實正常的江湖中人都不愛穿白衣。」
&何?」我不解,難道不是所有大俠都愛白衣長劍,衣袂當風嗎?
簫九兄冷靜的解釋道:「容易髒,打架不方便。」
我握拳在掌心一敲,「有道理!原來這一直都是以訛傳訛啊……」
等到巡夜的守衛離開,我偷偷摸摸的要出去,簫九兄拎住我的衣領,無奈道:「你還是沒有告訴我。」
我恍然大悟,解釋道:「祭司大人那般風騷又潔癖的人斷然不會委屈自己混跡在百姓當中,肯定是哪裡舒坦往哪裡去,且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啊,王后一定不會搜到驪城首富的府邸,我們祭司大人可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會想不到這裡?」
&為何要來金壁輝府邸?」簫九兄還是不得其解,「不是該去福祿那裡嗎?」
我嘆口氣,道:「因為福祿是個腸滿肚肥又滿面油光的胖子,我們祭司大人是個潔癖,怎麼忍受得了?當然來胡姬美人這兒了。」
我看到簫九兄暴跳的青筋,和隱忍艱難的臉,安慰道:「魔教中人總是很出人意料的,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思量。」
他似乎覺得自己的智慧受了侮辱,再不搭理我,拎著我的領子一路凌空掠到正院大廳的飛檐上。
有些高,腳下打滑,我膽戰心驚的死死抱著他手臂。
他問我道:「我們要從哪裡開始找?」
我探頭往下面瞧了瞧,瞥見有個丫鬟摸樣的小姑娘捧著香爐薰香打迴廊下走過,我抱緊簫九兄道:「下去截住那個小姑娘。」
他應了一聲,又拎著我飛空而下,突兀的攔在小姑娘面前。
可憐的小姑娘被嚇到嬌軀一顫就要驚叫出聲,簫九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