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東飛笑道:"以前在某個特種兵部隊裡,執行一些特殊任務。 上校軍銜也是真的,不過最後一次任務之後,我感覺自己被人玩兒了,乾脆就撂挑子不幹了,偷偷來到了海陽。"
李正峰大驚,指著周東飛就罵:"你身為軍人,還有沒有一點紀律觀念?!說不干就不干,開什麼玩笑,部隊會放過你?你既然曾為軍人,而且是級別不低的軍官,應該知道逃兵是什麼罪名!"
"大不了再進一次軍事法庭,反正我已經去過四次了。軍事法庭那些傢伙一聽到我的名字,幾乎都會頭疼,呵呵。"周東飛笑得很無恥。
"你進過軍事法庭?還四次?!"李正峰雖然震驚,但轉念一想之後又嘆道,"確實,就憑你這個犟犢子脾氣,進十次軍事法庭也不意外。不過,部隊真的沒抓你?或者說,你現在不會是個在逃的逃兵吧?"
這一點很重要,他總要為女兒的一生考慮。假如周東飛是個逃兵,那問題可就麻煩大了。
周東飛卻說:"應該不算。雖然當時我撂挑子不幹了,但臨走前跟我上面的人打電話說清楚了。要是真的按逃兵處置,哪怕抓不到我,也不可能接近兩年連個動靜也沒有。"
這倒是奇怪事情,李正峰無法理解。
"我跟當時的上司關係不錯--兄弟關係。或許他幫我擋住了壓力,又或者……"周東飛想了想一種可能,但沒有說,"總之不會是逃兵。但是我的軍籍是不是被開除了,這個倒還不清楚。自從離開部隊之後,我沒跟他們聯繫,他們也沒找過我。所以說,現在我還算不算什麼上校,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看到李正峰的擔心,周東飛又笑道:"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會出什麼事情。因為我的聯繫方式沒變,我那個兄弟上司一直知道。要是我真的有了麻煩,這傢伙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哪怕是公事公辦,也不可能找不到我的。"
一向以紀律嚴明而著稱的部隊--甚至是特殊兵種的部隊,竟然出現了這樣的荒唐事,簡直讓人無法想像。
"我能相信你的話嗎?"李正峰說。
"你要是不信也沒辦法,事情就是這麼詭異,呵呵。"周東飛笑道,"得嘞,咱爺倆先喝兩杯再說。別等什麼嚴文輝,他來了就讓他喝剩酒。"
李正峰無語。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嚴文輝這才來到了李正峰家中。和周東飛一見面,嚴文輝當即熱情的伸出手去,滿臉和善,這讓周東飛有點意外。
由於算是李正峰的家宴,而且範圍只有三個人,所以幾乎有點無話不談的味道。但對於周東飛的來歷、部隊番號等等,嚴文輝很自覺的閉口不談。作為一個老軍人,嚴文輝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
而對於嚴建強和韓復的事情,周東飛則主動退了一步。畢竟嚴文輝給面子,而且事情已經到了李正峰這裡,自己也不能太過於裝大。他說會讓韓復到嚴建強班級里去,讓兩個孩子緩和一下關係。如此一來,也算是給了嚴建強臉面。
"小孩子,要的無非是個面子,呵呵。"周東飛笑道,"只不過建強那孩子的一番皮肉之苦,倒是沒辦法補償了。"
嚴文輝大手一揮,哈哈大笑:"你老嫂子寵他厲害,讓建強這小子嬌生慣養。這次吃點苦頭也不錯,讓他驕縱的性格收斂一下倒是一件好事。再說了,像我們這些軍人最清楚,磕磕碰碰、跌跌撞撞都不是什麼大事,他身上那點皮肉苦還不如軍事訓練受傷嚴重呢,無妨無妨!再說是建強那小畜生糾纏寒兒那閨女在先,本就該教訓一下!"
"嚴司令員果然大度!"周東飛笑了笑。嚴文輝主動和周東飛平輩相稱,因為他覺得自己是嚴建強家長,而周東飛是韓復家長。再說軍中多弟兄,就像楊達開比方牧大了十好幾歲,依舊兄弟相稱。但是,周東飛還不至於太托大,依舊稱呼"嚴司令員"
氣氛似乎不錯,嚴文輝也表現出了一個老軍人應有的直爽。只是酒桌之上周東飛才聽得出,這和老兵雖然性格耿直,但有個最大的缺點就是"懼內"--就是怕老婆。比如這次事件,嚴文輝一開始沒想著鬧大,但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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