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通電話的時候,戴安瀾似乎語氣有些消沉。 當時戴安瀾正在附近一個城市裡開粉絲見面會,也算是給《妖孽保鏢2》預溫。按照時間安排,今天就該返回海陽了。
"回來了?"
"嗯,在家呢。哥你在哪兒?"戴安瀾的語氣依舊有些蕭瑟。
"出去散散心吧,我開車去接你。"
"不要來……嗯,我在我家不遠處的那個酒吧邊等著你,你到那裡等我。"
……
周東飛聽出了一些不對勁,似乎戴安瀾不敢讓自己踩她的家門。
戴安瀾如今也是頂級明星了,自然換了一套很不錯的大房子,父母也都接過來一起住。但是時間長了之後,父母覺得女兒對那個周東飛似乎有些特殊感情。作為過來人,她的父母深知這是一個很危險的感情遊戲。因為他們知道,周東飛身邊的女人很多,出色的女人也多。這樣一個男人,不可能被某個女人所羈絆。
所以,昨天她的父母在電話上談起這件事,等於是向她攤牌了:咱們就是草根家庭,你也別想著高攀你們集團的總裁。能夠成名已經不容易了,何苦呢?
而戴安瀾的父母另一點不好意思說的就是:娛樂圈本來就污七八黑的,你們集團總裁不對你動壞心思、不搞潛規則,已經是萬幸了,你怎麼還傻乎乎的自己往裡面跳!
戴安瀾心裏面不是滋味。對於心底的那份感情,她沒敢對周東飛說,更不會對其他任何人講。如今父母站出來反對了,她忽然覺得有種孤立無援的感覺。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她自己,在目光遙望的盡頭或許還有一個男人的恍惚背影,但絕對無法觸及。
原本她以為哪怕不和周東飛生活在一起,但只要能在他身邊、天天看到,也就心滿意足了。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她越來越感覺到這是一種折磨。有時候,相見,反倒不如不見。
所以周東飛說要去家裡接她,她不敢,生怕周東飛和父母見面之後會產生尷尬。
在那家約好的酒吧前,穿著一身高齡風衣、帶著一頂大沿兒帽子的戴安瀾走了過來,而且戴著一副墨鏡。當初作為海陽市花的時候,走路時就引起太多的聚焦。如今成了國內一流明星,她更不敢直面路人,免得引起麻煩。
既便如此,依舊惹來了不少雄性牲口的回頭觀望。哪怕看不清臉部的輪廓,但是那體態、氣質,依舊給人帶來了豐富的遐想。好在戴安瀾已經漸漸習慣,她把小步子邁得快了些,剛好看到周東飛已經在車裡等著了。
"還不到吃飯的時間呢,去哪裡轉一轉?"周東飛笑問。
戴安瀾心思很亂,只想著靜一靜,於是說:"還是去洙水河大堤上吧,沒人,免得亂。"
開車到了那個大堤上,依舊是戴安瀾當初拋硬幣的位置。那一次,戴美人兒拋出硬幣卻不看結果,最終決定跟著心怡華亞,跟著周東飛。
"你的氣色不對勁,有心思?"
戴安瀾任長發被河風吹得微亂,淺淺一笑沒有言語。但她的身子卻往這邊靠了靠,輕輕把腦袋倚在了周東飛的肩膀上。
這是一個理想化的女人。
"情感問題?"周東飛明知故問,卻淡然笑道:"枉你主持了那麼長時間的《情感夜話》,落在自己身上就解決不掉了?"
"這種事情,不是一個人能掌握的吧。"戴安瀾的眼睛有點懶懶的,或者說整個人都有點懶懶的,仿佛這個姿勢是最舒適的,不舍的動一下,只有那對有人的櫻唇輕啟,說,"就好像我拋在河心的那枚硬幣,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可是那河水卻不停的向前啊向前,永不停留,你讓硬幣怎麼辦?"
硬幣有情,流水無意?真是個蛋疼的說法。周東飛默然點了根煙,良久才說:"或者,那枚硬幣就不該在那裡傻傻的等著。"
戴安瀾的心有種被針刺的痛,眼睛輕輕的閉上,緩緩說:"可是那硬幣一旦落入河心,就再也不會挪動位置了。"
面對這樣的情感攻勢,周東飛手足無措。那個令地下世界聞風喪膽的天妖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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