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陌生男人,周東飛笑了笑,說:「爺們兒,看得出你是個有種的。但是,任憑你人心似鐵,奈何我刑法如爐啊,呵呵!老實交代了,以後咱們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只要你離開海陽就行。」
「哼!」這個陌生男人雖然心裡有點膽怯,但表面上還是很頑固。
周東飛搖了搖頭,說:「那好,我先告訴你將會用什麼辦法。你若是自信能撐得住,那麼你大可以堅持下去。不過據我以前的經驗,二十三個人聽說這個辦法後,其中二十個直接就招供了。剩下三個死活要堅持,結果兩個堅持到半截還是招了。至於最後一個……」
很顯然,這個陌生男人對這個恐怖的方法也很好奇,當然更有種潛意識裡的畏懼。
「至於最後一個,算是我失敗了吧。因為那傢伙雖然堅持到底了,結果卻瘋了,我確實什麼也沒問出來。」隨後,周東飛把這個恐怖的方法說了出來。頓時,那個陌生男人一臉是汗,面色煞白如紙。
……
304房間外,白小寧緊張的很,沒有目的的來回踱步走動。一旁的李清芳雖然安慰著她,但她的心情始終平靜不下來。此前李清芳就說過,狗急跳牆的張達道有可能會報復。但她始終抱著一絲幻想,覺得畢竟是曾經的夫妻,張達道按說不會這麼絕。但是現在看來,現實是很殘酷的。
「別擔心了,這不是沒事嘛!」李清芳拉住白小寧的手,說,「看到了吧,我給你介紹的保鏢怎麼樣?本來多危險呀,還好就被這傢伙給發現了。」
就憑今天這一次的表現,周東飛就值那四萬塊錢了。因為白小寧也說過,大體就是這兩個月的保護期,每個月兩萬塊。和一個富人的性命相比,四萬塊錢不值一提。就連白小寧手裡的lv手提包,都值這個價錢。
「嗯,他看起來玩世不恭,但確實很合格。」白小寧點了點頭。當心思轉移到周東飛身上的時候,她的心情竟不知不覺地平靜了一點。她忽然好奇地問:「清芳,你說周東飛能讓那個人開口嗎?」
「誰知道,這傢伙總是神神叨叨的。」
「對了,你說他是那個,到底真的還是假的?就是那個……天閹……」白小寧的臉色有點泛紅。
李清芳察覺到了一點異樣的氣息,乜斜著眼睛,忽然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怎麼,他猥,褻你啦?」
「說什麼呢,討厭!」白小寧想到睡覺前那一幕,知道自己沒掩飾好神色,但她絕不會承認的。否則,今後說不定會被李清芳調笑一輩子。「我就是想確定一下,心裡有個底。」
李清芳優雅地聳了聳肩,說:「當初不是怕你不接受這個保鏢嘛,所以我胡謅了兩句,都是瞎說的。」
「啊?」白小寧險些失聲叫出來。這麼說,周東飛是個正常的男人?那麼睡覺前自己那尷尬的形象,被一個正常男人看到,簡直沒法見人了!
李清芳正要問怎麼了,結果房間門卻輕輕打開了,露出了周東飛純潔的笑容:「進來吧,他招了。」
暈,這麼快?李清芳看了看手錶,這才不到五分鐘呢!就憑他這個本事,當成特殊人才招聘到公安局都不為過。平時公安局審訊那些犯罪嫌疑人,不知道要費多大的功夫呢。要是學會這傢伙的這一手,以後審案子簡直無往而不利啊!於是,李清芳更加好奇了。「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
「土辦法。不過我說了,少女不宜,所以你別問,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
「哼,接著裝吧!」李清芳拉著白小寧走進房間。讓她更加驚奇的是,眼前這個陌生男人除了有點緊張和恐懼的神色,但身體似乎一點刑罰也沒經受。強喲,不動刑罰就能讓這種人俯首聽命,這一招真厲害。
當然,直到後來李清芳得知了這個辦法之後,她才明白這所謂的「土辦法」是何等的妖孽,何等的恐怖。
「你問吧,保證你問一句,他說一句。」周東飛斜倚在床頭,接了杯純淨水慢慢喝,非常的自在。
隨後,果然是問一句答一句,順利的程度讓李清芳都有點詫異。不過經歷了這一番詢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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