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什麼聲音?有人打孩子?」
來到鄉醫診所就醫的年輕男女聽到了陳耀祖喊聲,順口問著鄉醫。
鄉醫面露難色,看看鄭萍,他們母子做的一些事,他是管不了的,至少他很擔心鄭萍不再和他好。
「養的一隻狗。不聽話。」
鄭萍隨口說道。
年輕男女對視一眼,心裡明鏡。
「原來是狗啊!不聽話,該打。」
年輕女人一臉慵懶,隨口道。
「真是狗嗎?」
年輕女人面相普通,可是那眼神凌厲,嚇得鄭萍,立刻跳腳。
「你看不看病,一隻狗,有什麼好問的。」
鄭萍假裝生氣,說完,到鄉醫的前台,收起他們打完針的用具。
大概是怕給靳甜兒踢傷,踢死,也聽到了外面那年輕男女說話的聲音。
陳耀祖住了手。
「今天就餓著你!小崽子!」
臨走,陳耀祖還想著再踢靳甜兒一腳,卻被她那雙冷冰冰的雙眼嚇到了。
陳耀祖一種見了鬼一樣的表情,他一個大人,怎麼會怕一個孩子呢!
陳耀祖戾氣極重的走出來,看了一眼年輕男女未說話,出去繼續收垃圾,不然依靠鄉醫那點診療費,不夠他們母子吃飯的,更何況他一時鬼迷心竅把靳甜兒抓來。
「哎,我肚子疼。你們這裡有廁所嗎?」
年輕男人與陳耀祖打個照面,輸液有一會兒了,感覺到想要方便,問著鄉醫。
「裡面。」
鄉醫指了指裡面。
在年輕男人去廁所的時候,鄭萍把靳甜兒拉到後院的小屋子裡。
此時,何子良帶著保鏢們距離鄉醫小診所不足一千米。
醫院裡。
安漫從噩夢裡驚醒,腦海中還停留在她暈倒的瞬間,極力忍住手術後的疼痛,來不及問為什麼,張大嘴想要告訴靳言。
「阿......」
結果安漫發現她說話很吃力。
「阿言,是陳......」
安漫想要告訴靳言是陳耀祖帶走了甜兒。
「老婆,老婆。」
靳言握住安漫的手,紅紅的雙眼,已經幾天幾夜未睡過,安慰著安漫。
「靳董,夫人剛手術完不宜講太多話,會導致腹脹。」
一屋子的醫生給安漫看完,希望安漫可以好好養養身體,這樣他們的壓力也能小一點。
對安漫怎麼來的醫院,遭遇了什麼,醫生與專家並不知情。
「不。」
安漫忍著手術後的劇痛,依然要告訴靳言。
來不及問太多,直接說出目的。
「甜兒,是被......」
安漫的聲音極小,靳言的耳朵貼近她的嘴邊,都聽不到。
可是醫生還在不斷的建議著。
「聽我老婆說!」
靳言大喊了一句。
「甜兒,被陳耀祖,抓走了。」
安漫終於說了出來,她內心十分焦急,希望靳言能找到甜兒。
「陳耀祖?」
靳言眯起眼睛,終於找到罪魁禍首。
陳耀祖!
原本靳言與陳耀祖並沒有相交的線,除了陳耀祖管靳言要過錢,在江城陶藝大賽的電視演播大廳見過外,他們並無太多關聯。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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