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漫細細聽著靳言的深情誓言,說不感動,是假的。
終究,安漫只是扯出一個笑容,沒有任何回復。
靳言,靳氏集團董事長,靳氏家族大族長,靳氏的掌舵人,藍星身價最高的富豪,藍星首富。
他有太多的責任了。
找孩子,眼下來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達成的。
靳氏財力通天,巡視人權力滔天,他們都沒有辦法破的失蹤案子,說明機會已經十分渺茫。
可是安漫不能自私。
靳言的責任重大,找甜兒是不斷的去尋找,去挖掘線索,他一個集團的董事長,怎麼可能放著支撐數千萬家庭的企業,而去尋找一個可能回不來的孩子?
該做的,靳言都做了。
非親生女兒,卻對甜兒比親生還親。
安漫心領了這份情誼。
「老婆,你為何不說話?」
靳言不知道自己發出誓言之後,安漫反而沉默了。
「阿言,我......」
安漫不知道要對靳言說什麼,用手摸了摸靳言的頭髮,終究說不出口。
安漫的態度,靳言已經清楚。
他們之間,這是有了鴻溝了嗎?
如果孩子,一輩子找不到,那麼他們一輩子都要這樣嗎?
靳言不肯。
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家庭幸福,怎麼可能被這些事情破壞呢!
「老婆,你放心的。我說到做到。」
靳言不知道安漫的顧慮,還以為對他失去了信心,靳言要用行動證明,而不是嘴上說說。
靳甜兒失蹤,這個話題太沉重。
靳言只好碰了碰安漫疼痛的地方,輕輕問:「還疼嗎?剛才打過消炎針,應該要治療一個周期。」
溫暖的聲音,輕柔的動作,安漫仿佛覺得以前可信賴的阿言又回來了。
「有點。」
安漫實際上是疼醒的,她能忍痛。
「我叫醫生過來。是女專家。」
靳言特意提了一下性別。
他的老婆,只有他能看。
通過豪華病房的通訊設備,專家知道安漫醒了。
專家輕微檢查之後,就讓安漫繼續休養,按時吊水,打消炎針,沒有膿腫形成,休養一星期就好了。
臨走的時候,專家特意叮囑靳言,要讓安漫保持心情舒暢,與孩子的關係要緊密一點,有助於恢復炎症。
送走專家,靳言輕輕的再回到病床,抱著安漫。
對於靳言的死活不撒手,安漫也是沒轍啊。
「阿言,你沒事可做嗎?」
安漫放棄了懷中掙扎,任由靳言摟抱,從而無奈的說。
「你是煩我嗎?老婆?」
靳言莫名的委屈起來,模樣像個小媳婦。
靳言的兩個兄弟,徐少白或者付一恆,任誰看到這一場面,恐怕又得說靳言上演虐單身狗大戲。
煩你?
安漫要翻個白眼。
「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安漫這話,就像一把刀子,一下子插到了靳言的心口。
「老婆!!!」
靳言溫溫柔柔的叫著,安漫頭皮酥麻。
結果,靳言用頭蹭著安漫,他不清醒的時候,那些協議都不作數。
「我不依。你永遠都是我老婆,有證沒證,你都是我老婆。」
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