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斐走了以後,留靳言一個人在墨宅大廳。
墨宅的傭人看到靳言就像活見鬼似的,一個個的都離靳言好遠。
「茶,茶滿上。」
靳言吆喝著離他差不多三十米的墨宅傭人,只見那傭人戰戰兢兢的走過來,端起茶壺,晃晃悠悠的給靳言倒滿杯子。
「謝謝啊。」
靳言對這位走過來的傭人說。
「不不不…不客氣…」
那傭人繼續戰戰兢兢的離開了。
「呵呵,真是奇怪的地方盛產奇怪的人。」
靳言搖了搖頭,並不把這些傭人放在眼裡。
結果靳言再次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還是不好用,根本沒有信號。
「這屏蔽功夫做得很到位啊,看來我得到處轉轉了。」
靳言主要目的就是來這裡探聽情況,既然主人都走了,他可以隨便看一看,況且墨斐離開的時候並沒有限制他的自由。
靳言大步一邁,假裝去看一看墨宅大廳的工藝品。
「這雕刻不錯啊!對吧,你們主人還是很有眼光的。」
雖然說那些傭人不敢靠近靳言,但是他們都在遠遠的看著靳言,整個大廳也就靳言一個客人,再加上空曠傳聲音有迴響,靳言的說話聲音有點駭人。
「額…是…」
其中剛剛給靳言倒過茶水的傭人回應了一聲。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們。」
靳言說出了這句話,繼續假裝去看客廳里的東西,還有畫作。
傭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有點心裡不舒服。
之所以不敢靠近靳言,是因為他們知道了靳言的身份,是藍星的首富。
當靳言沒進來墨宅之前的那些保安類型的人員得罪了靳言以後,他們都沒有什麼好下場,直接被墨斐下命令去做其他的工作了。
可是這些傭人心裡都清楚,給墨斐添麻煩,他們以後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而靳言,卻成了墨斐的座上賓,他們更是不敢得罪,很怕說錯話。
走著走著,靳言就走到了二樓,一路都是假裝看著墨宅的工藝品,還有牆上掛著的畫作,嘴裡還念念有詞,對這些藝術創作出來的作品展示出相當高的品鑑水平。
實際上靳言都是多看多聽的結果。
平日裡,安漫和安漫對於藝術說了很多,在這方面他們很有共同語言,也就導致了靳言對藝術創作有著很高的見解。
再加上那些傭人並不懂太多,一路跟著靳言,一路聽著靳言的講解。
一直到三樓。
靳言才聽到了微弱的求救聲。
只是靳言一直在這邊念念有詞,沒有表現出來。
「這墨大人還是很有藝術細胞的。這件陶藝作品實乃上乘,鏤空的設計,墩圓的外形,瓶口處還特意做了敞開式,這在藝術品里也比較少見啊!」
靳言一邊說著,眼睛一邊瞟著,結果發現這件作品居然是安漫的。
「漫漫輕舞…」
安漫的筆名…
一種說不來的心情,在靳言的心裡遊蕩著,沒想到在這羅之國朝務大臣的家裡還能看到自己老婆的作品。
靳言是誰?
當然不動聲色。
同時靳言也聽清了呼救聲正是那位尋子男人原徠。
靳言:你說說你們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羅之國最強大的人。
聽到了三樓求救聲以後,靳言慢慢的再挪步,再慢慢的回到二樓,再從二樓再回到大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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