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瞬間心領神會,對著李康尊敬拱了拱手,說道。
「多謝大人的教誨,這事我等必定辦妥。」
李康說的沒錯,小祭司已經死了,但他的死,也要死的有些價值。
接收小祭司如此龐大的地盤,這中間,完全有很多可操作性。
先前的一個小小的齊安城,不過是小祭司地盤的十分之一,人口也是少的可憐。
蘇祁安能夠借著他的威望聲勢,管住四五千的人,沒啥問題。
但一下子接收小祭司所有的土地,無論是地盤還是人口,都是翻了好幾倍。
這些人當中,可有不少小祭司的狗腿子,而且經營這麼多年,這些狗腿子早就深入平民土著的各個底層。
這幾萬人中,只要有一些帶頭挑事的,會立刻引發一場大的暴動。
到時候就看這個東山侯怎麼收場,他們只需要穩坐釣魚台,在幕後挑撥一些,暗中操作,就能讓蘇祁安一陣頭疼。
現在看來,小祭司的死,還真替他們貢獻了一些價值。
李康臉色漠然,輕聲道,「凡是動動腦子,記住,對付這個東山侯,可不是呈一時之勇,他的目的就是為了在交州發展。」
「這反而也算是一種好處,我們有的是時間和東山侯慢慢耗,千萬別像小祭司那個廢物,常言道,人不能總是在一個地方摔跟頭。」
「如果還出現像今天這種元氣大傷的局面,本州醜話說在前頭,小祭司那邊的位置,給你們留著呢。」
二人一驚,連連點頭,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如若不然,他們提頭來見。
李康什麼也沒說,眼睛微閉,這時候青城郡守猶豫一會,最終還是問出了藏在心中的疑問。
「敢…敢問州牧大人,這個東山侯究竟什麼來頭,怎麼會來到交州?」
這不是二人謙卑,而是真的不清楚蘇祁安的底細,他們只是從李康嘴裡,知道蘇祁安是一個侯爺。
並且在京都貌似有些戰功,但具體的,按理說這樣一位戰功赫赫的政壇新星,怎麼會莫名其妙的來到他們這偏僻的交州。
「嗯,不錯,還知道主動詢問,如果不了解自己的對手,離落敗是早晚的。」
李康莫名的來了這麼一句評價,讓青城郡守臉上露出喜色。
這次李康沒有隱瞞,將他知道蘇祁安的一切資料,一一告知二人。
在聽的過程中,二人的心情,就像坐過山車一樣,上下劇烈起伏。
特別聽到此人竟然從西州牧手裡,從容逃離,幾乎全身而退時,他們才明白,這個年輕的東山侯,究竟是一位多可怕的對手。
二人臉色變化,內心的震驚,李康怎能不知,他睜開眼,忽然露出玩味笑容。
「怎麼?這就怕了?要是本州在告訴你們,這個東山侯他本身還是一位皇族子弟,你們是不是打算認慫呢?」
二人一驚,但還是青城郡守反應快,他說道,「手握兵權的皇族子弟,應該都在京都中,再不濟,也是在富庶一州,此人來交州,想必多半是不受重視,被放逐了吧。」
「算你反應不慢,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位東山侯,基本上是被放逐了,這是陛下和京都權貴達成的協議。」
「此人身上背負的罪責,一筆勾銷,但從此以後禁止回京、回西州,一切到此為止,任由他發展,當然這之中也包括了,他遇到的危險。」
大祭司目光閃動,很自然的將李康的話接了過去,「所以,也就是說,這位東山侯,來到交州,哪怕我們對他出手,生死由命,陛下和其他皇族,並不會搭理。」
「沒錯,所以,面對這樣的侯爺,你們打算認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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